isfj–l正在全神贯注地破译密码,突然,一只黏糊糊的触手轻轻地点在了自己的右肩上。

在她发现自己肩上的触手时,isfj–l顺着这条紫灰色的大章鱼腿,看见了一只真·鬼东西。

黄黑黄黑的破烂斗篷下是无数只直直盯着自己的章鱼眼。

一双干柴一样的枯手从下摆露出来,拧在一起,也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色。

isfj–l尖叫一声,撒腿就跑,慌乱中把盛满药水的针管掉在了地上而浑然不知。

那鬼东西的章鱼触手把针管卷了起来,而isfj–l早已用人生中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鬼的视线中。

哎呀,吓跑了呢。

isfj–l好不容易逃离了鬼的追击以后,又找到了一台机子开始破译。

眼看着就快破译好了,预警器却响得越来越厉害。

她本来还想争取把这台机子破译完,但实在没有办法。

为了逃命,她只好不甘地将这台机子丢下。

回头又看了几眼机子,但再看看预警器,发现自己已经跑不了了,鬼已经在附近了。

天无绝人之路,isfj–l发现几步之遥有一个生锈的大铁柜子,藏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立马就开门润了进去。但是isfj–l不知道的是,在她进门的一瞬间,鬼正好看着她藏了进去。

于是,柜子里的isfj–l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怪物蠕动过来,并用那双枯柴般的爪子打开了柜门。

鬼高大的个头把柜门堵得严严实实。isfj–l感到天都塌了,呆滞地坐在柜子里,后背把铁皮碰得哐当一声。

完蛋了,不该躲来这里的。

isfj–l心里万念俱灰,一直在低着头等死,但好长时间面前这只怪物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忍不住往上看,谁知那鬼却在发现她抬头的一瞬间,飞快地举起一边的触手。

isfj–l为鬼终于要打她了,条件反射地闭紧眼睛,用手肘护住脸。

但没想到这玩意儿只是用湿湿的触手在她的脸蛋上戳了戳,又轻轻的蹭了蹭脸颊。在isfj–l的半边脸上,粘的全是晶莹透亮的粘液。

isfj–l半眯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摊开的章鱼腿,上面放着一只熟悉的针管。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针管丢了。

isfj–l壮着胆子看向鬼的面门,这玩意儿正乖巧的立在原地,两只枯瘦的手歉意的合在一起。

isfj–l:???

鬼又把针管往前递了递,示意isfj–l拿回去。

她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问:“给我的?”

鬼竖起大拇指,isfj–l只好轻手轻脚地用两根手指把沾满黏液的试管小心地从章鱼腿上拿下来,抓在手里。

看着湿淋淋的针管,isfj–l还是害怕地缩在柜子里不敢出来。

这时鬼用从身后冒出来的触手按住柜门,使其保持打开,同时侧身热情地摆动那双干柴,示意isfj–l出来。

isfj–l只好瑟缩地爬了出来,仍然和鬼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鬼看isfj–l还是这么害怕,就用触手从旁边的板条箱上挖了一块木片下来,粗暴的动作吓得isfj–l后退了半步。

isfj–l:这是要干什么?

谁知鬼却用触手把木片送到了它自己那双干柴样的手中。

接着,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isfj–l惊奇地发现面前这只东西正用手拿着木片在地上的淤泥写字。

到了这个时候,isfj–l才猛然想起对方其实是人。

之前光顾着怕连人家是人也忘了。

对呀,这个是人啊。

当场就没有那么大的危机感了,但是还是有点忌惮。

因为这东西实在长得太恶心了,不在一般人的审美范围内。

她看见鬼在地上写了一串汉字:

“我不会伤害你,别害怕。”

鬼发现isfj–l还是呆呆地钉在地上,它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木片,以为isfj–l还是在害怕它会伤害她。

于是他轻快的朝后把木板抛上了天——自我缴械。

然后拍拍手,把手上的木屑擦掉,朝着isfj–l友好地张开双手。

isfj–l客气地笑笑,两条手臂害怕的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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