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一声,为什么呢?这两口子,天天在孩子睡觉时候发出尖锐的声音,深度睡眠时吓醒是什么感觉。有次孩子第二天考试,他家那车就停在楼下,早上三点钟警报就开始响。

缺了大德,楼上楼下的尔冬雪和他家吵过架,可他家那女人破口大骂,无理辩三分,倒打一耙,尔冬雪没办法。

报警也不行啊,看到的出警人第二天在楼上他家喝酒。

使用高压锅给孩子做了稀粥,做了几个荷包蛋,孩子小口也叼。

等尔冬雪到殡仪馆,那车队已经鸣笛开往火葬场。依稀看见馆长也在那车队里。

尔冬雪感慨人啊,真不一样。这一条龙的车队,从出生到死亡,把这车队的人摆弄明白了,基本就可自立为朝了。

来到依维柯大金杯车旁,尔冬雪低头一看怎么满地是水啊。

拿钥匙,打开发动机盖,防冻液箱的细管儿折了。

头貌冷汗,昨天多亏没跑高速,这要在高速上不得发动机抱死,出大事故。

可他最近没修过车啊?对了,前几天去给车电瓶充过电,在南二道街很出名的那家。

本来要把电瓶拿出来,可是临时有事就把充电线直接连到车上了。

保米市交警大队。

大队长,范宝军在会议室。

手里拿着棒点在大屏幕投影仪上

“今天除了车辆前台管理部门,其他部门全部出勤,省里领导大约上午十点路过繁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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