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锦程神色有变,卢玉秋忙靠到宋锦程胸口,撒娇起来:“宋郎你莫要生气,听我说完。”
“我自幼体弱多病,这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刚怀了身孕,要保胎养胎,不能让你再像之前那样折腾我了,但又怕你憋坏了身子……”
“不要紧的,一年半载而已,我忍得住。”宋锦程说。
“即便不同房,也要同床的,你能忍得住?这是其一,还有其二。”
“蝉儿自幼跟着我,别看她长相年幼,其实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我俩情同姐妹,也不舍得让她离开,与其嫁了别人,不如给你做个妾室,也算两全其美。”
“可是,不知道蝉儿愿不愿意?”宋锦程还是有些犹豫。
“宋郎放心,我已经探过她的口风,她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回绝,那就是默许了,只是面子上还有些挂不住,不过这都不打紧,这些都是通房丫鬟的本份,咱俩平时做的……那些事,她平日里也没少取笑我。”
宋锦程一阵无语。
自从两人结婚之后,他就成了蝉儿的姑爷,虽说蝉儿和他说话还是会斗斗嘴,不过没有瞧不上他的意思,对他来说,也是一番乐趣所在。
但是和妻子的丫鬟上床,对他来说,至少在那个时候,还是有些道德上的违和感。
“宋郎,你就当是心疼心疼我了。”卢玉秋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说。
宋锦程被她缠的没有办法,便说:“都听夫人的,你安排就是。”
卢玉秋见他答应下来,开心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到了白天,宋锦程发现蝉儿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畏缩和闪躲了。
第二天晚上,宋锦程就被卢玉秋赶到了蝉儿的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只是一个偏室。
与宋锦程卢玉秋的房间,只隔着一个两道屏风和一道门,大声说话就能相互听见。
这样其实是为了方便主人夜间有事叫人方便,大户人家都是这样。
宋锦程略显尴尬地站在屋子里,蝉儿偷偷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宋锦程,然后又快速拉上去,盖住了头,小小的身体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团。
宋锦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凉水,一饮而尽。
然后深呼吸一下,鼓足勇气,走到蝉儿床边,坐了下来。
蝉儿的身子猛地一颤。
宋锦程想到她平日娇蛮嚣张的样子,现在又这样胆小害羞,反而笑了出来。
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猎手,他“啪”的在蝉儿屁股的位置拍了一下,故作镇定地说:“往里面挪一点。”
蝉儿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来,气鼓鼓地瞪了他两眼,又猛地转过头去,但身体还是听话地往里面挪了挪,给他留出了位置。
宋锦程脱了外衣,躺了下来。
蝉儿背对着他,蜷缩着,一动不动。
宋锦程嘴角勾起,恶作剧似的把她的被角掀了起来。
蝉儿感觉到他在拉自己的被角,下意识地伸手向后要去抢回来,却不想,一把被宋锦程抓住了手。
蝉儿娇羞着要抽回手,却被宋锦程紧紧握着不肯放松,蝉儿反复挣扎几次,都是徒劳,就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握着。
宋锦程见她不挣扎了,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触手之下,宋锦程登时一愣,原来蝉儿全身不着片缕,正一丝不挂地躺在里面。
哼,这不过是主人的命令罢了。
宋锦程侧过身,从后面环抱住蝉儿的身体。
少女的娇躯,当真是细腻嫩滑,吹弹可破。
蝉儿全身紧张到发抖。
宋锦程笑道:“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原来是个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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