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氛围差不多了,

老太眼一睁,猛着把自己的头来了个360°的翻转,她看着自己的视线变得天旋地转后就倒在了血泊中,她的血是黑色的,黑血里倒映出许多的蚕蛹。

或真或假。

这些蚕蛹破开白色的茧后飞出密密麻麻的黑蛾,飞蛾头上顶着小人头,背上的花纹看起来像是骷髅,它们的嘴鄂很大,破皮只是轻松的事,这是常见小生物——噬人蛾。

豆豆听着周围的声音越发的不对劲,手拉了下兰玲,兰玲紧紧握着她的手,身体仍然没有动,豆豆便稳定了下来。

“嗡嗡~”

噬人蛾才不管这些,发现床上躺着的自助餐就一涌的飞了上去,蝗虫过境,兰玲和潘豆豆就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她两同时感觉到了剧痛!

“痛!我¥@!”

豆豆痛得神志不清了,咬牙切齿在心里胡乱的哭爹喊娘,她在以一种神志清晰的状态中感觉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被飞蛾吃得干干净净,每一口都是钻心的痛,神经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折磨后开始变得衰落,她眼前开始走马灯……

一般正常的普通人在身体承受了不同往常的重量后,就会发现自己浑身打颤,手脚神经疼痛,比如大学生五十米跑后一天就开始痛了。

兰玲的状态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相比潘豆豆而言她脸上平淡,她已经经历了几次这样的折磨了,她的心很累但仍扛得住,每一次的折磨都会让疼痛的临界点拔高一点,而当到达了一生中的那个地方后就会对痛习以为常。

当痛变成一种赏赐,那人间还有什么值得索求。

地上的黑血亮淌,随着噬人蛾越发的活跃,黑血开始变成红色模样,绯红的眼眸充斥着两个正遭受苦难的女人,整个过程都透过了黑血放映在电视机上,诡态罗蓁正在看着。

老太似乎不喜欢享受别人痛苦的样子,回到房间里观察两人的状态确实在睡觉后便解除了这个术式。

喋蛾熄魂。

这个术式考验的是个人的心理承受,如果到达了痛苦的边缘线就会从床上弹射起跳,一般是老太用来叫人起床的……毕竟一般的正常人不会用这个方法,毕竟有很大可能一辈子都叫不醒了,而改成叫魂。

而至于为什么诡态的她要叫醒四人然后干掉,心之所趋,完全是出于内心深处的命令。

随着术式的解除,回过神来的潘豆豆欲哭无泪,想起走马灯里自己立下的誓言在一声声的保证后陷入了深眠,她的大脑罢工了,顺带着全身的神经。兰玲状态惨白,不堪重负也陷入睡眠,两人都很累。

而为什么她两的试探是要人命的?多一人多一份快乐嘛。

屋子里清冷寂静,老太看着人大都睡了便回到了专属的小床上,不过黑猫并没有躺在她的怀里,电视机里的内容十分的奇妙,一秒一个镜头,不知道老太在看什么看得这么的起劲。而她手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换频道的遥控器。

她的眼睛在过了凌晨后慢慢的恢复光彩,瞳孔不再空荡无神,脸上的老人斑褪色回正常的肤色,她慈眉善目的面色恢复回来,面前电视机的播放节奏变慢,分镜有头有尾的不断拉扯,虽然至今仍然不知道电视机在播个什么。

黑猫循着味就出现了,悄声的把今天的事通报了一声后便把黑猫躺在腿上,手轻轻的抚摸,让黑猫十分的舒服伸展着自己那标致的躯干。

时间越发的紧致,离第七天马上就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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