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也不急着回山,转头进了工坊,顺手收了瘟癀伞。既然决心明天要解决此事,工坊这些也都是细枝末节。
遁光一闪,陈庚显出身形。他原本就按照吕岳吩咐借遁术藏在暗处,刚才的事情看的明白,此时不由有点疑虑。
“师兄。”陈庚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他也是数十年未见师兄动手,此时牛刀小试,才知道师兄修行早就超出自己所知,但是听到吕岳承诺单独赌斗,还是心里不安。
吕岳见陈庚神色,摆摆手道:“无妨,我心里有数。”
“师兄修为高深,对上四圣自然不在话下,但王魔既然敢来拜山,背后一定有后手,只师兄一人对敌只怕不妥。”陈庚仍然说出自己的想法:“敌人既然来闯山,便是门派大事,怎能让师兄一人承担,我们虽然愚钝,但为山门必不退后。”
吕岳也知道几位师兄弟不是怕事之人,这些年如果不是自己压着,恐怕早就与四圣做过一场了。
“师弟莫急,我有计较,咱们回山再说,现在你先去任老实一家处,取了他一家回山,此事过后,四圣恐怕不能留他性命。”
陈庚倒是不太在意,虽然任老实曾在山中学艺,但毕竟一介凡人,不入修行路,终究世间人。但是听师兄意思,对这个人甚为看重,也就点头领命。犹豫一下还是说道:“不如在山前布了阵,只是明日就要赌斗,时间有点紧了。”
声名山虽然早就炼制了瘟癀伞等法器,只是布阵还需要点位布器,颂咒立幡,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时间确实有点紧,陈庚便有点迟疑。
吕岳虽然临时起意说出自己孤身赌斗,但心里已经计较明白,见陈庚迟疑,不由的一笑道:“此事不急,师弟尽管去取了任老实一家回山,咱们回去商量。”陈庚知道师兄这些年性子和善不少,但决定之事也不容违拗,想回山与李平一起劝说师兄,也就不再多言,一拱手土遁去了。
吕岳随意步行,边走边想,一步步向声名山而去,他缩地成寸道法已经小成,随意之下也是一步百丈,并不慢于寻常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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