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给你们讲个故事啊!”白若水看了一眼两人,也不管人家爱不爱听,便侃侃而谈起来,道:“有一天,开封府来了一个泼皮和一个村姑,各自把对方告了。村姑说自己在河边洗头,把金戒子放在石头上,被泼皮拿走了。泼皮却大喊冤枉,说这对金戒子是母亲留给他的,不知什么时候弄丢的,被村姑捡了去。包拯看了两人一眼,道:‘既然没有旁证,你俩一人拿一只回去吧!’那泼皮同意了,村姑却死活不同意,这时候,包拯拍了惊堂木,命人把泼皮拿下。两位大人,这案子,包拯判得对吗?”

“包拯是谁?”左边的问。

白若水心想,敢情我这是穿越到了宋朝之前?

“包拯是大名鼎鼎的断案高手,朝庭命官,人称‘包青天’”。

“那包拯判得没错,因为那金戒子本来就是姑娘的东西,所以她不愿意无缘无故地送给别人。而泼皮不花任何代价就得到一只金戒指,他自然爽快地答应了。”

“哇哦,这位大人,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呢!你这聪明才智不走仕途真是可惜了,我若是大王,定然重用你!哪能让你屈居侍卫之职呢?”

“哈哈,公主过奖了!”

正当白若水想着第二话题时,那人又道:“我看公主也是个明白人,去东丘国和亲,总比饿死强吧!”

“你也不想想,公主要嫁的是什么人,一个瘫子!咱西泽国有的是热血男儿,大不了,和他们干一仗!何必牲牺一个女人!”右边的道。

白若水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是因为不想和亲,才绝食的,老头子一怒之下,便下令饿死她。

看来,自己这个公主并不得宠啊!

白若水叹了口气,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有多少坎坷和危机在等着她。

不管怎样,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吧,得先出去,看看母亲在不在这里?

“我愿意去和亲,你们去通报一声吧!”白若水下了决心,道。

第二日,晨光初破晓,金碧辉煌的宫殿沐浴在柔和的晨曦之中。

殿堂内,王上与王后端坐于高高的龙凤宝座上,四周静谧,只有殿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与殿内的庄严形成鲜明对比。

王上身穿龙纹镶红边黑袍,眼神威严、犀利,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王后则是一袭绫罗彩衣,雍容华贵,眉宇间流露出刻意的微笑。

白若水径直走了进去,打量着四周,目光与王上对视,心想,就是这老头要饿死自己?看他那不苟言笑的表情,似乎很难对付。

再看王后,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似乎更难对付,白若水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果不其然,只听王后训道:“非晚公主,教习嬷嬷教的东西都忘了吗?你这一路走来,跟只孔雀似的,昂首挺胸、四处张望,哪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白若水停住了脚步,愣在那里,看着王后数落她,心想,公主不应该像只孔雀吗?公主难道要含胸低头、目不斜视,和宫女一样小心翼翼?

王后看她这般神情,怒了,道:“见到父王母后,怎不下跪请安?”

白若水听闻,方才想起这档子礼节来,双腿往下一跪,便要磕头请安,却被王后喝住:“你这是祭祀礼,请安礼都忘了吗?”

白若水又连忙站起来,双手相拱,弯腰行了个作揖礼。

“这是王子之礼,你是公主,怎能用此礼?”王后又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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