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银笙叹气“我就知道麻烦事会一个接一个的来”
要过了全城地图,银笙标记了所有地点,封闭了每一个闭口:“有大事我自己会来,我不来就是没有事”
说完,银笙就出门,与那人一同回去了。
之后的几天,在刑场上处决了所有的异教徒,银笙也过去亲眼看了看曾经只有历史上有的东西,结果处刑一半,于是便觉得无聊,回房间继续看书了。
那人每日与银笙交流,全然已经是这个宅邸的女主人一样。
私下里仆人们也常常八卦银笙与那人的各种事情,疑惑着到底是银笙不愿意还是自家主人太过矜持。
这些事情银笙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关心,她最多是想知道这具身体究竟怎样被对待才会出现问题。
以及她根本就是个姛这件事。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年,银笙也是有事时会去王宫看看,提供一些建议,更多时候则是二十出头的皇子常来看她。
“您是说,现在的王国并不应该主要关注帝国那边的战争?”
“对,王国与帝国之间相隔一条索齐陀姆山脉,中间所有的关口加起来不过四个,如果帝国真的把战争扩大到王国,也只不过是给自己分散实力而已,但他现在与那些联军对峙已经是分身乏术了,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向这边。”
“但王国就不能趁机出手吗。”
“没理由,也没必要。”
银笙就这样每次都解答着皇子的各种问题,相比于宫廷教师的解释,他更喜欢让银笙来拟分析。
“真好啊,等我继承王位,便要请您作为王宫的教师,教授监督我国的每一任君王。”
银笙翻着书:“没用的,一个王国的兴衰,从来不是一个局外人可以干涉的,一个君王的成长,也不是他人可以轻易左右的。”
“哎,如果可以,我定要让王国旗帜插遍所有的山丘,把王国的版图变成世界的地图。”
“我不负责帮忙”
“如果您能帮忙,这也就不是一个希望了,而是未来的道路。”
“你啊。”银笙说实话经常被这个王子搞的失笑,她也明白了,自己并不是失去了情感,而是那时的折磨让她变得麻木与失望。
现在来看,当希望已经成为现实,她就也慢慢恢复一些情感了。
时间不知不觉又度过了五年,银笙在这期间也经历了几次大事。
主要是求婚的增多。
因为熟络的原因,银笙常常出现在王宫与巡游的车上,本人也因为有了取乐的坏习惯而经常去街上,也经常去小巷里去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洞穴,比如奴隶交易之类的,也会去隐蔽的酒馆喝个酩酊大醉,虽然她其实不会喝酒,之后被路过的警卫从一群大汗手里带回来。
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她已经是不灭之人,而且是皇室的红人,在王都里还没有人敢轻易动她,再说了,有没有危险她比谁都清楚。
也正是因为这样,银笙身上明明是一种高岭之花的感觉,却满是人间的烟火气,既有贵族的礼仪与气质,又有平凡的亲近与温和,自从她喜欢乱跑之后更是有一种冷漠的活泼,加之东方的神秘感美感,让拘谨的贵族子弟为之神往。
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王子与那人。
这两个最亲近的人最终也是有了人之常情,向银笙表达了爱意。
可是,银笙清楚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完完整整,其实根本没有一些器官,只是虚有其表。
皇族也不可能让没有子嗣的人作为皇后,王子也不可能让自己深爱的人变成侧室,最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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