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李意寻瞪眼。
“哦,原来陛下就是那个野男人啊?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是吧?”裴时沅要起身,可惜李意寻不肯放手。
“做什么?陛下如今是年纪大了,皇帝们的病犯了,我可不得诚惶诚恐的?”裴时沅阴阳怪气:“皇子多,嫔妃更多,陛下可别委屈自己。”
李意寻也被她阴阳的有些火气大:“裴氏!你这是发的什么邪火?”
“你说呢?拿个破折子给我看什么?阴阳怪气的。”裴时沅哼道。
李意寻被她气笑了,一个阴阳怪气的还说别人。
狠狠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你就作,生完孩子也不耽误你作。”
李意寻刚拿起笔,又不服气:“老子什么时候就好色了?”
裴时沅有点茫然:“我说你好色了?”
“你不是说老子有皇帝病?”李意寻瞪她。
裴时沅深吸一口气:“李意寻啊李意寻,我还是冤枉你了,你小时候还是看过几本书的,这不就记得寡人之疾了?”
李意寻皱眉:“你给老子好好说话。”
“嗯,好好说,我说陛下老了,如今有了多疑的毛病了!”裴时沅恶狠狠。
李意寻这回彻底不服气了:“放屁!老子什么时候多疑了?”他冷笑一声:“你少给老子扣帽子,说起多疑,怕是你多疑吧?看了一眼,就给老子编排出这么多事,没事找事。”
裴时沅不想说话,要起身,可李意寻就是不撒手。
裴时沅看着他,心想这人多半脑子有病,你倒是甩袖子走人啊。
李意寻想都没想过,之前就说是因为今日来了,来这里歇着。
别说还没真的吵起来,就是真的吵起来他今儿也未必走。
全皇宫都是他家,吵架了他也理直气壮的歇着。
十皇子又要跑进来,李意寻才松手叫裴时沅起身。
虽然儿子也看见过不止一次父皇抱着娘了,但是孩子大了,这样总归不大好。
这一对无德爹妈多少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陛下和德妃娘娘这点小矛盾根本闹不到外头去。
学堂里,五皇子说不出道歉的话,但是他叫人出去买了个孤本给四皇子。
四皇子收了东西,也没说那一日的事,这件事就好像是过去了。
至少面上,大家又恢复了。
就是五皇子对上三皇子,虽然依旧冷淡,也没说什么过火的话。
只是三皇子和四皇子到底还是都有些躲着五皇子的意思,至少都避免言语上与他多接触。
二皇子看在眼里,一边为兄弟们的生疏难过,一边又缓缓松了一口气。
大概因为隔了年岁,下面兄弟几个明显关系好得多。
七皇子稳重,八皇子性格好,十皇子淘气,哥哥们都肯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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