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现场痕迹已经破坏的非常严重了,当时的大雨损坏了一切可以破坏的证据,但是,现场留下了一条汽车车胎痕迹,车辙已经无法分辨,但,却在汽车停留过的地方,发现了一个44码的鞋印。”
“你是43码。”
说话间,郑英秀还专门低头看了一眼许锐锋的鞋!
那一刻,许锐锋立即后退了一步。
“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许锐锋紧盯着满脸轻松的郑英秀,他一旦轻松了,许锐锋可就该紧张了。
“那好,如果你没有任何想要跟我说的,那我就继续把我想要说的话说完。”
“案发当天,你们至理教在教内举办了一次活动,参加的人员不少,宗教活动举办的过程中,朴宰元、你、林正熙三人突然离开;次日,至理教教主前往釜山,昨天才刚刚回来。”
“根据这条线索,警方偷偷在雨后跟踪了林正熙,验证过他的脚印,根据检测得知,他的鞋,刚好是44码,而验证脚印的前一天,你和林正熙正在明洞为至理教招收教徒。”
郑英秀停顿了一下,他好像是专程停顿了一下,给许锐锋留下了思考时间一样继续说道:“现在,有没有想要告诉我的了?”
许锐锋顺话茬搭音儿:“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么,林正熙就会成为这次谋杀案的真凶,只要警方能在死者身上找到林正熙的DNA,他很难洗脱罪名。”
许锐锋用力咽了一口唾沫。
他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刚刚发生的事!
今天早晨的树林里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么顶这个雷的人……
朴宰元!
许锐锋明白了,明白了朴宰元为什么会带自己认识那么多训导员,又假模假式让人家教自己关于招收信徒的本事。
这他妈就是在让自己放松戒备!
在自己放松戒备之后……
郑秀英站在原地冷静的看着他:“这是至理教一贯做法,也是他们能在首尔立足十几年还没有被搬倒的主要原因。”
“八年前,至理教第一次出现在首尔,有小混混以收取保护费为名上门捣乱,第二天,小混混被人用刀扎死在了家门口,第三天,至理教的一名信徒就到了警局自首!”
“四年半以前,至理教出现了行贿、操控教徒去股票市场开户,哄抬股价等等经济问题,又是一名至理教训导员站出来自首。谁能想到一个四十七岁、身患癌症的家庭妇女是这次经济问题的幕后主使,整件事竟然和至理教、和你们那位教主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年前,一位位高权重的人在酒店订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女尸,这个女人全身赤裸且被绳索勒死,结果,认罪的竟然是她的丈夫,警察都找到了那位大人物进出酒店匆忙离开的证据,最后整件事还是一了白了了。”
“十余年间,至理教和数宗失踪、三起谋杀、一起哄抬股价、两次贩卖政治选票案件有关,可依然没人能动得了他们。”
“锐锋啊,我租下这个屋子并不是要逼你干什么,我是怕你同意了和我合作以后,在半夜回家时的让人跟着,最终,躲无可躲,你明白嘛?”
“首尔的七星帮,可是你们教主的座上宾;”
“整个明洞区的议员之中,有四位,时常和你们的训导员共同出入过娱乐场所。”
年纪轻轻的郑英秀将手搭在了许锐锋的肩膀上,如今,许锐锋知道郑英秀为什么能成为检察官了,他做的每一步,都让你感觉到了关心般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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