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人,那姿势可谓是五花八门,有的蜷缩成一团,有的四肢扭曲着,他们都在痛苦地呻吟着,那凄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犹如尖锐的利箭穿透夜幕。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痛苦和恐惧,五官因疼痛而扭曲,冷汗如雨般流淌。除了罗峰和许欣,其他人都不敢站起来,他们瑟缩着身子,战战兢兢,仿佛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害怕自己剩下的那只耳朵又被无情地削掉。

“呜呜,呜呜……”的警铃声由远而近,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宛如催命的符咒。四辆警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急刹车时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的“嘎吱”声,瞬间划破了夜空的宁静。紧接着,从车上跳下十几个警察,他们行动敏捷,训练有素,迅速将校门口的人团团围住。

义安区警局局长一脸严肃,眉头紧锁,很是不爽地走上前。他先是向地上横躺的众人看了看,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张昊白时,心里不禁一紧,不为别的,只因张昊白的大伯是义安区有名的武将,这小子如今不仅耳朵被削掉一只,还陷入这般狼狈的境地,要是他大伯怪罪下来,自己可真是吃不消呀!

王局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地上那些人身上移开。他转头看向罗峰和许欣,只见罗峰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眼神坚定如磐石,仿佛能击碎一切阴谋诡计,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逼视的强大气势,犹如一轮炽热的骄阳,光芒万丈。

而许欣则像一只刚被猎人惊吓到的小鹿,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那慌乱的目光如同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羔羊,不知所措。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就像是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凋零。

再看张昊白,他就像一只落败的斗鸡,满脸的狼狈与不甘,眼神中透着心虚和慌乱,仿佛在寻找着救命的稻草。

蒋飞则像是霜打的茄子,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那沮丧的模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局长的目光在罗峰身上停留片刻,心中暗自揣测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随后,他又看向许欣,只见许欣眼神躲闪,似乎还心有余悸,那模样就像狂风中飘摇的花朵,脆弱而无助。局长微微眯起眼睛,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寻找出一些端倪,弄清楚这混乱局面的真相。然而,看了好一会儿,他却依然毫无头绪,最终只能将眼神定格在了许欣身上,语气严肃且带着几分威严地询问道:“刚才是你打的电话报警?”

许欣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是我报的警。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张昊白欲对我图谋不轨,被恰好路过的罗峰同学阻止,他便恼羞成怒,叫了一帮小混混来,扬言要打断罗峰同学的双手双脚。十几个人围着罗峰打,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出现一柄飞刀,将他们的耳朵全部都削掉了一只后,飞刀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王局长,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好心的想送许小姐回家,这个疯子不问青红皂白的,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张昊白慌忙狡辩,看着王局长拼命地眨了眨眼睛(这个王局长他可是认识的,还曾与大伯一起吃过饭,大伯也曾托他照顾自己来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和慌乱。

“行了,张昊白,你把老子害惨了,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位罗峰是你得罪不起的精神念师!”蒋飞被气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带着哭腔怒叱张昊白。随后,他快步走到罗峰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极其诚恳地说道:“谢谢你的手下留情,我明天一早就登门赔罪。”

蒋飞说完,就一挥手,准备带着十几个小混混离开。

“谁让你们走的,都给我统统抓回警局调查。”局长一声怒吼,那威严的声音不容置疑,仿佛能震碎这夜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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