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白衣女子,从一开始就时时刻刻的注视着陈恩义,但却始终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因为陈恩义那诡谲多变、神出鬼没的轻功实在太过惊人,已经深深地震慑到了她。

拥有如此神妙的身法,他的武功恐怕比少庄主还要高强许多,也许只有庄主亲自出手才能够稳稳地战胜他。

如果真的如她所料,那么即便她们五人一同出手,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胜算。

因此,与其在这里与他继续纠缠下去,倒不如先返回庄内,将这件事详细地禀报给庄主知道。至于后续该如何处理,还是交给庄主来决定比较妥当。

心中主意已定,白衣女子立即转头向其他四人示意收起手中的长剑。随后,她自己则向前迈出一步,对着陈恩义说道:“阁下的轻功实在是令人惊叹不已,小女子深感钦佩。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也好让我家庄主有所了解。

阁下既然知道我白驼山庄的大名,自然也应该知道我家庄主是一个好武之人,得知有高人在此必然欣喜。他日定当登门拜访,以武会友,岂不是一桩美事?”白衣女子微笑着说道,但她的笑容中却带着一丝威胁和挑衅。

陈恩义心中冷笑一声,他当然明白,此女场面话虽然说得好听,但实际上就是在暗示,他们白驼山庄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等待时机,找到更强大的高手来挑战他,以找回失去的面子。

白驼山庄向来以狠辣著称,从不肯轻易吃亏。那些曾经让他们吃过亏的人恐怕早已转世投胎了。别看这白衣女子此刻表面上认输服软,但一旦给她们找到报复的机会,她们绝不会心慈手软。

然而,事实上,陈恩义此时也并不好受。并非他不想借助自己卓越的轻功将这五名女子斩杀于此,而是因为他体内经脉震荡的余波仍未平息。此刻的他连割破对方的衣服都需要全力以赴,更别提杀人了。

现在他们的双方正应了那句古话,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陈恩义见对方已经在等着自己回话,于是勉力站直了身体,不让对方瞧出破绽,有些嚣张的说道:“怎么,希望我留下名号,等着你们报复吗?

你认为我会惧怕欧阳锋那只老蛤蟆吗?

也罢,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吧!”

陈恩义把钢刀抗在肩上,横打鼻梁,大言不惭的高声说道:“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郭名靖是也,‘江南六侠’的徒弟!你们可要记清楚了!不要找错了人。”

白衣女子听他说的真切,一时分辨不出真假,只能抱拳拱手说道:“原来是郭少侠,幸会幸会,我家庄主必定会携带我等……”

还没等白衣女子把话说完,陈恩义便大手一挥,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别扯那些没用的,现在到底要怎样?到底是打还是不打,不打的话我可要走了啊!”

白衣女子低头思索片刻,然后侧身让开一条路,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郭少侠,请吧!咱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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