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到处都是的黑暗,古怪的电扇声,怪异的脚步声,还有莫名其妙一闪一闪的灯光。
灯光并不明亮,根本就照不破黑暗,奇怪的光晕在周边流转,房顶上的灯还在和风扇交替,像是两个选手在追逐着什么东西。
风扇摇摇欲坠,灯也愈加老旧,仿佛是由声控灯变回了老旧的煤油灯一样,风扇也仿佛不甘示弱一般,锈迹遍布,吱嘎声愈加明显。
就像是光鲜亮丽的外表被揭下,露出内里腐朽破败的本质。
脚步声还在回荡,周围的黑暗也像是在觊觎着一般,数次压来,但每一次压来都被灯光所抵挡,被灯光照亮像是在从光与声音的方面争斗。
怪异的地方有很多但徐观正脑子里的理智和恐惧却开始退避三舍。
愤怒无法压制,愤怒逐渐压制徐观正的理智安逸和恐惧,占领大脑的高地,仅有的恐惧和理智在催促着徐观正逃离。
而安逸和愤怒却在想着让徐观正留在原地,三种想法在徐观正的脑袋里流转,根本不给他产生别的想法的机会,向回跑的思路仅仅出现一瞬间就莫名消失,被换成了一张笑脸。
没有办法反抗,徐观正很明白这件事,根本就不用思考,周围有最起码有四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周围盘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恐惧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下意识的逃离和恐惧感让徐观正根本生不起挑战的心思,第六感的躁动像是在催促着徐观正。
脚步已经不能在逼近了,他已经垫在徐观正的脚后跟了,徐观正敢保证只要那个电扇与天花板的连接再次成为一条线,风扇绝对会掉下来砸死他。
徐观正可是对自己几斤几两有着明确的了解,他可没本事让上面的灯光一样的东西护着他,所以那个灯光大概率也会杀死他,周围压迫感极强的黑暗同样也会。
现在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周围的一切就像是屠夫一样准备随时杀死自己,只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分尸一样,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谁杀死自己。
徐观正跑着,一丝怪异的想法浮上心头,愤怒如是说道:回去
这次这样的想法没有被一闪而过的笑脸所替代,理智也濒临崩溃追随了愤怒的意志:回去。它也如是说道。
安逸在此刻开始熟悉自身的状态,发现如今就这样跑着也不错,于是它如是说:继续。
恐惧赞同了这个想法:继续。恐惧的怯懦如是说道。
可是根本由不得徐观正反应周围动静忽然一顿紧接着一扇门出现在徐观正的眼前。
周围的黑暗毫不掩饰的蠢蠢欲动,电扇的声音也变大了很多,像是要加快速度将自己摇晃下来,速度之快竟然短暂的快过了吱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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