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香楼
外面戒严的兵已经撤走了,孙友福水根保禄全福小石头在后院喝着闹着,看到姚掌柜回来了,孙友福忙问:“怎么这么半天哪?”
姚掌柜:“到那,那个当官的问了我些话,我也不懂,白翻译给翻着,我就给他说都是怎么做的,都有什么,那个当官的很高兴,一个劲的笑。我有些害怕,就想早点回来。”都是白翻译教他的。
说着拿起茶壶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又倒了一碗,“咕咚咕咚”喝下,长出一口气后,瞬间大汗淋漓,衣服都透了。
水根:“哎呦,都透了,怎么出这么多汗,衣服脱了吧。”
姚掌柜:“渴坏了。”
水根:“他们那儿,不管水喝?”
孙友福:“你自己回来的?”
姚掌柜:“白翻译送回来的。”
孙友福:“他人呢?”
姚掌柜:“去雅间了,那里还一个老总。”
孙友福:“谁呀?”
水根:“黄队长呗,喝多了,动不了了。”
孙友福:“那怎么办呀?该不会今晚就睡这吧。”
水根:“先不管他,咱们吃完了再说。”
雅间里,黄金标趴在桌子上,抬起头看着白翻译。桌子上一片狼藉。
黄金标:“兄弟,喝呀!哎?人呢?”
白翻译:“都走了,就咱哥俩了,我好好陪陪你,来,满上。”
又给他灌了一杯,这回黄金标可真趴下了,呼噜声马上就出来了。
白翻译给自己到了一杯,喝了一大口,捡了几口菜。又倒一杯,喝一口,边吃边看着黄金标,推了推他的脑袋,没任何反应。喝了口酒,“你呀,”指着他骂了一句:“就是个畜生!”
三四杯后,白翻译也多了,踉跄着离开雅间,到后院告诉孙友福他们,“给他,找个地住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走了。”回头看了一眼姚掌柜:“你呀,这个!”伸了个大拇指。姚掌柜似乎有些惊恐。
孙友福站起来,拿着筷子,“我送送您?”可就没动。
“不用不用,吃你们的。”白翻译走了。
孙友福问姚掌柜:“他冲你这个,什么意思?”
姚掌柜不知怎么回答,水根接上:“当然是夸他菜做的好呗!你没看野尻太君走的时候那满意的劲儿。”
孙友福:“净瞎说,野尻他分明是含着泪出去的。”
杨保禄:“高兴的呗!又是好酒好菜,又都他自家人,老乡见老乡,能不哭吗。不过说实在的,能让白翻译夸好的,您这手艺确是不一般!”
出了大门,安静的街道空无一人。
身后鼎香楼的灯光,朦胧地映衬着,白翻译晃荡着身子,歪歪扭扭的走在街上。想着刚才亲眼触目的一切,悲从中来,怒由此生,此时的他,已是满脸泪水,不由得仰天怒吼:“杀!杀!杀!”。
这爆裂的狂怒之声,震荡在安邱城即将黎明的夜空,远远传播。
天亮了,鼎香楼里,孙友福安排并伺候黄金标洗漱,吃了早饭,清醒点的他还是双眼直勾勾看着一切。水根过来找他,“黄队长,感觉怎么样啊?”
孙友福:“看,上神儿呢。”
黄金标:“啊,感觉。。。晕,想睡,饿,吃不下,你说这玩意,嗯。。。”
水根:“我看你没问题啊,刚吃东西了,好多了吧?”
黄金标:“好多了,刚跟你闹着玩呢,对了,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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