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他这些年过得好吗?”刘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知道傻柱与他父亲之间有着难以言说的隔阂,但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却始终牵绊着彼此。
“我也不知道,但莪总觉得,无论他过去做了什么,他始终是我爹。”
“我得亲自去见他,听听他的解释,也许……也许我们能找到和解的路。”傻柱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期待也有不安。
“那你明天去保城的路上小心点,保城不比咱们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记得多留个心眼。”刘丰关切地叮嘱道。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傻柱一家便悄悄起了床,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背着行囊,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家,他们没有惊动院里的任何人。
火车站上,晨光初破晓,傻柱一行人站在月台上,望着缓缓驶来的火车,兄妹二人心中既有对未知旅程的忐忑,也有对即将见到父亲的渴望。
傻柱深吸一口气,踏上了前往保城的列车,对着一旁的雨水,还有张燕秋笑着道:“不管过去如何,这次去保城一定要找到咱爸,这次一定要找到答案。”
傻柱三人来到车厢内,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里面的空气略显浑浊,混合着煤炭味、汗味与淡淡的食物气息互相交织在一起。
座位是硬木长椅,硬邦邦的,没有丝毫弹性,傻柱、张燕秋和何雨水对着车票的号码,找到座位坐了下来。
列车上的人员穿着制服,胸前挂着闪亮的胸牌,一手提着热水壶,一手拿着一大叠票据穿梭在车厢中,不时地提醒乘客。
“有需要白开水的,卖了,壹分钱一杯。”
碰到有人买白水票,列车员就会停下来问。“1分钱一杯,同志你要几张白水票?”
“燕秋,雨水,咱们也买几张吧,路上解渴。”傻柱提议道,随即站起身来,向列车员招手。
列车员微笑着走过来问:“一分一张白水票,同志你要几张。”
“同志我要六张。”傻柱一边说一边把钱递给了列车员。
列车员递给傻柱六张白水票,接过傻柱递上的六分钱,轻声说道:“同志,水在那边接,小心烫手。”
傻柱点点头,接过票,带着张燕秋和何雨水一起走向车厢尽头的开水间。那里已经有几位乘客在排队等候,都显得耐心。
终于轮到他们接水了,傻柱三人把三张票交给列车员,打了满满三杯,然后小小翼翼地捧着搪瓷杯子,生怕洒出烫着人。
“早上起的早,没吃饭,都饿了吧?幸亏我早就有所准备。”傻柱把开水放下,一脸得意的把绿色军包打开。
“尝尝我做的韭菜粉条馅包子。”
张燕秋和何雨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围了上来。
张燕秋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开口夸赞道:“真好吃,没想到当家的你做的这么好吃!以后你可要教我怎么做。”
何雨水则是一脸期待地接过傻柱递过来的包子,轻轻咬了一口,顿时,韭菜的鲜香与粉条的滑嫩在口中交织开来,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哇,太好吃了!哥,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傻柱憨厚地笑了,嘴角上扬,露出几分满足和自豪。“没什么没什么,以后我教你,没解放的时候,我跟咱爹可是买过一段时间的包子,你们喜欢就好。”
说着,他也拿起一个包子,大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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