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跟宋玉不由得心头一震,安娜为何对王爱云的评价这样差还说王爱云是杀人帮凶,疑惑不解的看着安娜,安娜故作高深模样对二人微微翘起嘴角说:“是这样的,王爱云之前是我二叔家的保姆,我二叔死的时候她正好也在明明看到我二叔倒在地上却没有上前帮我二叔,任由我二叔自生自灭,是我爸的错,我把不该把二叔推下楼可是我二叔身为王爱云的老板竟然没有上前帮助我二叔,让我觉得王爱云的人品有问题。我一直瞧不上她。”安娜三两句话让季梁跟宋玉明白也许王忠心脏病发作的时候王爱云正好赶到,却没有施以援手,宋法医说王忠临时之前在地上挣扎好久,假如王爱云赶到王忠家的时候,王忠正好倒在地上,王爱云静静看着王忠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拿了回家的钥匙就走并且报警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那王爱云的罪名就大了。
“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好像只有当事人知道之外就是王爱云知道。”
“说来话长有一次我回家正好碰见我爸爸跟三叔在楼上的卧房谈话,我才知道我二叔是被我爸爸推下楼不治身亡,旁边的王爱云就在一边静静听着一边给我爸爸跟三叔端茶倒水,伺候的稳妥贴心,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们都知道事情真相,只有把我蒙在鼓里,王爱云那个保姆都知道,我成了他们的欺骗对象,我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我恨不得拆穿我爸爸的真面目准备报警抓我爸爸还有王爱云,后来我听到他们在商量刮分我二叔的物流公司,为了不让三叔那个草包进入管理层我着实下了一功夫,花了心思才把二叔的物流公司保住,我爸爸见我对物流公司这样上心也就不再插手物流公司的事情,我一直管理至今。”
“真是一个感人的故事,为何你不主动坦白,若是你警方主动报案也许事情不会变成这样,你爸爸不会死,作恶的人会得到应有惩罚,王睿也不会死在国外。”
安娜冲着季梁笑了笑的很大声说:“警官,你让我举报自己的老爸,你以为这是一件很轻松就可以做到的事情是吗?警官你尝过在良知与亲情之间摇摆的煎熬吗?我妈妈扔下我跟我爸爸离开江海区去了加拿大可能这辈子我都再也见不到她,警官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不会体会我的感受,现在的结果能怨我吗?假如我爸爸跟三叔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也不会遭到报应,警官,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工作了呢。”安娜起身边径直离开了会议室,没有做任何一丝停留,没有等季梁把话说人已经消失在走廊里。
宋玉看着季梁的脸色不好后背轻拍季梁说:“起码我们现在知道王爱云跟王信的案子脱不了关系,这让我们的调查没有白费,我敢断定王爱云与王忠的关系不简单,也与王信的死脱不了关系。”
“我们现在去会会杜总,王爱云这边还暂且不提,回去再说。”
杜润生的办公室比安娜的办公室小很多,外面门口也没有秘书传达消息,宋玉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铺天盖地的电话声,宋玉知道杜润生很忙不一定接受自己跟季梁的询问。
“请进吧,安娜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们要来找我,不要在门口站着了。”
宋玉推开磨砂玻璃门,门上挂着总经理的中英文牌子,宋玉跟季梁来到杜润生跟前,杜润生请二位坐到办公室窗户左边软皮沙发说:“请坐,我已经等你们很久,我还以为案子结案了呢。”
“你知道我们要来?你还是这样直接。”
“我最近一直留意有关你们警局的新闻,没有发现结案的讯息我就猜想你们可能还回来找我,你们现在案子进展到什么程度?”
“警局办案一般不会透露调查进程,无论真凶是谁,我们警局都会缉拿归案,不论真凶智商有多高,人脉有多广,杜总有真凶的消息,我们第一时间回来告诉你。”季梁故意说给杜润生听,杜润生好像没有反应,呆呆的看向季梁好像并不在意谁是凶手,杜润生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灰白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脖颈处两个纽扣随意敞开,依靠在沙发椅背上更增添男性魅力,季梁死死盯着度杜润生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杜润生一直是很轻松的状态说:“今天找我想问我什么?我只有十分钟时间,我很忙。”
季梁看向杜润生的办公桌一台独立戴尔银灰色笔记本电脑,随意散落在办公桌上的两支派克钢笔,办公桌左手边一摞代签字的文件,桌面收拾的很干净,办公桌后面是蓝白相间杜润生自己的相片,杜润生的眼睛里似乎有穿透力,还未等季梁开口杜润生问季梁说:“是要问我当晚的行程吗?你可以去找我的同事核查他们就在楼下财务室。”
“刚才我去见过安娜了,安娜说你跟安娜谈收购案的时候你中途出去了一会大约有半个小时,楼下你的同事都可以证明。”季梁观察杜润生的反应,杜润生朝着季梁笑了笑说:“警官,你也不用诈我,我们都在一个房间里谈事情,走廊间的监控可以给我证明我中途是否离开过房间。警官,你还要问我几遍,王忠的死与我无关,我是一个生意人,不必为了一个物流公司把自己的后半生搭上,再说了这家物流公司我势在必得,有的是方法可以收购,无论王忠是不是这家物流公司前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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