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有标起了兴趣。

“你把那蒋保济儿子需要的解药都给我,我有大用。”萧泽回道。

“这……”

“怎么?这点要求都做不到?那打铁匠提供给你的利益,难不成还比不上皇上的封赏?”

“不……不敢,萧大人需要,我自然要给。”

朱有标哪里敢表现出忤逆圣上的意思,急忙招手叫来下人,让人把蒋保济需要的解药给取了过来。

这解药装在一个黑色木盒子里,有金红条纹镶嵌,散发着一股奇特的药味,就像是蟑螂的干尸味。

“这药,不会有问题吧?”萧泽挑了挑眉头。

“怎么会,给我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欺君啊!”朱有标吓得冷汗直流。

“那这药到底是什么?你给那蒋保济下了什么毒?事情原委说我听听。”萧泽问道。

“这……”

朱有标习惯性的犹豫了一下,毕竟当官的不敢直言直语,啥都得先在大脑过一遍,所以总是显得犹豫墨迹。

半晌后,他喝了一口酒,方才为难的说道:“我说出来,大人莫要怪罪。”

“自然。”萧泽回道。

“那蒋保济是城里最强的铸剑师,但是为人心高气傲,以前我三番五次好心请他铸剑,皆被他给推辞了。”

“但这人吧,善恶有报,估计是傲气太甚,得罪了人,所以后来他儿子就瘫痪了,好像是被人下了毒。”

“我本来是想着,借着这个机会,给他儿子搞解药,这样子我就能让他心存感激,他就能替我铸剑。”

“谁曾想,他误以为是我下的毒药害他儿子,故意拿解药要挟他。”

“唉,你说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怎么可能做的出来?!”

“我跟他解释了好几次,他就是不听,解药也不肯收,无奈之下我只能说确实是我下的毒,这解药不收他儿子就死路一条。”

“并且为了配合更真实,就要求他每月都给我送剑,我就每月给他解药。”朱有标说到这,甚至都有些感动自己了,眼中泛起了泪花!

“城主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萧泽感叹道。

这演技,不送个奥斯卡小金人都说不过去!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朱有标下的毒,但绝对不可能像朱有标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而且,就萧泽这些日子与蒋保济的解出来看,蒋保济并非什么过于心高气傲之人。

估计是有自身的铸剑标准,像朱有标这种人达不到罢了!

“那后院其他人呢?为什么他们都给城主大人送剑?”萧泽又问。

“那些跟蒋保济情况也差不多,反正我们源源不断的需要剑器,能给他们造剑的机会,那是赏他们一口饭吃。”

“他们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朱有标笑道。

好一番浩然正气的言论!

萧泽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明明是自己靠着铸剑师发财,却说是在给铸剑师就业机会!

“那蒋保济的儿子多少岁?”萧泽又把话题拉回到蒋保济上。

“差不多二十了吧,听说是跟一个寡妇生的,五年前中的毒,后来寡妇也重病身亡了。”

“蒋保济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有这个弱点,就把儿子藏了起来。”

朱有标解释道。

“原来如此。”

萧泽吃的也差不多了,再喝一口酒水收尾,他便站起了身,“今日便先聊到这里吧,我需要在后门继续做侍卫。”

“希望城主继续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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