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是普通人“碰运气”派，主打的就是重在参与，见世面，他们口头禅都是：“万一呢？”
一派是典型的高学历精英派，都是西装革履，脸上带着满满自信和高傲，对其他人不屑。
江雨露选择坐在这两派人的中间的位置。她穿着普通的 T桖，背着学生帆布包，极其不显眼。
这时，突然一个黄毛靓仔张超和她搭话：“哎！你多大了？”
江雨露挪了挪身体，靠向另一边远离他，没有回答他话。
张超面带笑容追着说：“我没有恶意啦！我是好心来提醒你的。你下载了一个叫溯源的东东吗，就是这公司的APP，这个溯源好用的很嘞，说不定等一下测试会考到。”
江雨露半信半疑，礼貌回答：
“是么？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她没有立刻掏出手机，而是默默记下了溯源这个名字。
张超这人是个有多动症的碎嘴子，看外面迟迟没有来人，就自顾自地和江雨露说起来：
“这个APP里面有个发财计划，我原本以为是骗人的，结果啊，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还真给我提了一个发财的点子，嘿嘿嘿。
这段时间，我赚了上万嘞，嘿嘿，我牛逼，厉害吧。”
江雨露呵呵敷衍道：
“大哥厉害厉害，牛逼牛逼……”
其实张超这段时间赚钱主要还是靠发布短视频，就是那种之前小源告诉李正丹的营销号方式，通过一些吸引眼球，提出争议的文案来获取流量。
张超吹嘘一番之后又话锋一转：“唉，这也就是赚点小钱，这一招太容易被模仿了，别人也发，很快又没新流量了。一直下去估计账号不行，还是要想新的赚钱法子才行。”
说完张超环顾四周，东张西望道：“我们这么多人，等下肯定就是在这里考试了，这里看起来没什么摄像头，说不定……嘿嘿。”
张超对着江雨露挤眉弄眼，希望可以合作抄袭。
江雨露扭过头去并不理睬他，满脸都是嫌弃。
张超瘪起嘴，仰起头自夸：“不合作就不合作嘛，做起个样子，说不定这大公司，就是要我这等脸皮厚的商业人才，走着瞧。”
实际上，这一间会议室里面360度无死角的布满了窃听器和摄像头，肉眼很难识别，到场每一个人的言语和行动都会被溯源记录在册。
就这样过了很久，测试筛选才开始，形式有点类似于大学考试。
不出张超所料，就在这里进行，甚至连题目都不是机考，而是打印在A4纸上面的纸质试卷。
江雨露翻开试卷，前面没有任何奇特，都是一些智商测试和职业人格测试的通俗题目，最后还有一些企业理念的认知题。
比较特殊的是最后一题主观讨论，题目问：
“如果你拥有了无上的财富，会选择做些什么？”
江雨露想了一下，写下了以下答案：
我想要发明更多新的机械，替代人类做苦力工作，同时开发更多创新型的岗位，容纳这些失业的人。
面试结束，众人就陆续离开了。
江雨露下领航集团电梯的时候回想刚才：
我的主观题是不是写得太短了，太奇怪了啊？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来应聘，估计里面的人看都不会看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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