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逐渐将整个县城吞噬,除了时不时发出的三两声狗叫,整个宁安城内安静的可怕!
就连城内最为热闹的几座青楼也显得安静无比。
城北振山武馆!
“飞虎寨让人带信,警告我们武馆不要插手!”
下方,一位教头沉声开口道,上方为首的武馆馆主王振山闻言不由得神色一冷,显得有些阴沉。
虽然就算飞虎寨的人不让人带信来,他们也绝不会插手这件事,但是对方却依旧传信警告、这一举动就让他极为不喜,让人觉得似乎是振山武馆怕了对方一样。
虽然这十几年从飞虎寨占山立寨以来,双方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这一举动未免有些太不把武馆放在眼里。
“哼!飞虎寨也太猖狂了!真以为我们怕他们不成,还派人警告?”
“那飞天虎李赛高别说还没突破炼神,就算突破了也不敢如此狂妄......”
“欺人太甚......”
一时间,听到那位教头的话后,大堂里在座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
待到最后,王振山抬手轻轻一压,众人声音立止,只见王振山淡淡开口。
“让他猖狂些日子,这一次那位县太爷态度出奇的硬,就算各大家族已经拒绝援助,却依旧一意孤行,看样子是想要破斧乘舟!”
“那刘衡这是自己寻死,他死了倒没什么,只是上面要是换了人,到时候我们又得重新打点......”
一旁一位老者开口道,他是武馆老人,手下打理着不少武馆产业。
王振山闻言摇了摇头:“飞虎寨再猖狂也不会杀了他的,除非他真想引来朝廷大军围剿,不过衙门经此一事之后还剩下几个可用之人犹未可知,到时候空出来的位置...大有可为!”
“刘衡如此孤注一掷,想来是因为明年京察,想要获得足够的功劳向上爬上一爬,只是就凭衙门那几个人和......”
王振山一边说着一边冷笑着直摇头。
这时一旁有人闻言思索片刻道:“就怕他们是在演戏,不然就凭衙门那些人,还有那个刚冒出来的小子,怎么可能是飞虎寨的对手?或者...六扇门的人来了?”
听到他的话,在场众人一阵沉默,这些天那县太爷的举动实在有些反常,若真是如此......
“密切关注衙门那边的动向吧,不管是不是六扇门的人提前到了,还是那小子真有什么秘书,但飞虎寨哪是那么好招惹的、飞虎寨今晚就会有动作,再拖几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
三更鼓声响起,满城百姓早已陷入沉睡之中,就连看守牢狱的衙役都被困意笼罩昏昏欲睡。
黑夜之中,一道道黑衣蒙面的身形不知道从何处涌出,绕过巡逻的衙役和打更人,朝着衙门和牢狱那边潜伏而去。
“大牢那边布下了埋伏,难不成我们想错了、他们显然是想瓮中捉鳖,若是他们自以为胜券在握,呵呵......”
黑暗之中,一双双眼睛看着前方的大牢,看着那稀稀拉拉的巡逻的衙役,为首一人不由得冷笑道。
“三哥,是直接杀进去还是?”一旁另一人开口问道。
这先后开口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飞虎寨的三当家笑面虎刘传兴以及五当家玉面虎孙瑜。
身后一群匪徒眼神之中闪烁着汹涌的战意,露出蠢蠢欲动之色。
“不管那位县太爷这么做是想演戏给城里那些人看也好,还是真想与我们飞虎寨为敌,但今晚多少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们也不能大意!”
“兵分两路,你我装作不知道带几人直接去地牢将老四救出来,其余人分两组守在大牢门口以及地牢出口,外面那些人都宰掉就是,不管他们是不是作戏,那都要做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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