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玩意儿能有用?看起来像颗紫宝石,李守恪正想着怎么戴在身上,突然发现这颗序列之晶一头的上端有个小孔,这正好,李守恪还想着是不是要凿开孔隙,这下只需要穿绳子就够了,李守恪去找了根红绳子穿上,戴在脖子上,有种清凉的感觉,至于为什么是红绳子,别问,问就是本命年做吊坠剩下的。
天还没亮,李守恪就被万恶的起床铃声给吵醒了,不爽,好梦还没做完。
学校规定所有学生都必须在上午九点半之前到校,否则后果自负,当然,根据学校奇怪定律的第三条,迟到的一般都是住得离学校近的,这不,现在已经九点四十多了,徐晃等四人在外面站着,而张成祥则还没有来,邓宽现在就像是急眼的兔子,李守恪表示有点为张成祥担忧。
张成祥到底好没好,李守恪倒是不担心,虽说那大叔有点怪,但本事还是有的,也没理由来骗,他这一个十七岁的小同志。
说曹操曹操到,张成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瑶大摆地走了进来,侧着眼四十五度望天,嘴角五十度上扬,弯出一个惊人的弧度,但李守恪表示这完全不及龙王的三分之一好吧,下个赛季还有待加强。
“张成祥,你真把学校当你家啦!谁允许你进来了,你迟到了不知道?出去站着去!”邓宽炮语连珠地说道。
“凡人,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敢这样跟我说话!”张成祥一脸霸道地说。
教室里的空气一时之间好像凝固了,顿时鸦雀无声,落针有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张成祥,抱有无限的崇高的敬意,向这位英雄致敬,但英雄马上就要变成英烈了,一路走好。
徐晃的眼神是最复杂的,三分震惊,三分钦佩,四分落寞,以及不占百分比的陌生。
“我输了,输得一塌糊涂,张成祥,以后我就认你这个大哥了。”外面罚站的徐晃在心中暗暗发誓到。
李守恪觉得有些离谱,这算是治好了还是没治好,好消息是不疯了,坏消息是成霸总了。
邓宽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也反应了过来,他像火山一样爆发了,滚烫的岩浆顺着山体流了下来。
“你们先进去。”邓宽对这其他罚站的几人冷酷的说道。
太冷酷了,但接下来迎接张成祥的将会是残酷。
拿出教鞭,哦,不对,正经老师谁拿这玩意儿,拿这个打人容易被举报,于是,邓宽抽出了他的传说级武器七匹狼,将皮带对叠起来,伸手舞了个鞭花,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
张成祥被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马上就要瘫软在地上了,但是他的嘴还是硬的,颤颤巍巍地说道:“凡人,我警告你啊,别乱来,我可是——啊——”
张成祥痛苦的惨叫响彻云霄,惊飞了一群停息在树梢的麻雀,太残暴了。
其他班的老师都出来看了一眼,见邓宽在抽打张成祥的屁股,也就没有作声,这孩子,我认识,老调皮了,反正也没打头什么的,出不了事!
“干什么!一个个探头探脑的干嘛!你也想挨揍是不是,都给我回去自习!”老师们不约而同地对自己班上的好奇份子喊道,自己则是搬了一张凳子放在门口,坐下来,慢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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