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仁帝听闻赢懿要开办清河宴便让宝华公公去一起帮着安排办得盛大些为赢懿选驸马,宝华公公得了令就立马赶往紫宸宫。

在知晓了宝华公公的来意,赢懿便让他与贴身宫婢葵姑去办理此事。赢懿身边有六位宫婢,四明二暗,分别是白芷,茯苓,葵姑,月华,胥襄,楼鸢。这六人单拎一个都能比肩朝堂大臣亦或是世家主母。

“殿下,您说陛下会为您挑选哪家公子做驸马呀?”茯苓好奇的问道。而在一旁算着账本的赢曦接话道:“这还用问?肯定是寒门子弟了。”

赢懿心中明白,她那好父皇是不会让她与位高权重的世家联姻。要么一个没选,要么就是寒门子弟。而寒门无非也就只有五人年纪合适。

“若是寒门那便只有五人可供挑选了。”茯苓说道。赢曦正巧算完,端过身后婢女递来的茶水饮了一口说道:“这五人我早时便让人去查清楚了。”说话期间随行的宫婢把手中的几张画卷递给了茯苓,茯苓一一打开放在赢懿面前。

“第一个是白鹤眠,字了之,二十二岁,祖籍崔河南省萍乡县人,先皇在位期间最后的一位探花郎,现任职御史台侍郎。”赢曦指着左边第一副画像说道。

茯苓一瞧嘴巴微撇:“探花郎,探花郎,都说长得俊美才配探花二字,这白鹤眠长得倒是不错。殿下觉得如何?”赢懿随意一瞥说道:“一般。”

好吧,看来还是谢少景那般的人才入得了殿下的眼,赢曦如是想到。

“殿下慧眼,此人通房有二人,侍妾一人,且已有庶长子如今已三岁了。”

听到这话茯苓想都不想直接忍了白鹤眠的画像。“什么腌臜东西,简直污了殿下的眼。”

接着赢曦又指了第二幅画像说道:“裴文宿,字绪言,二十二岁,祖籍上京西怀乡人,先皇在位期间最后的一位状元郎,现任职户部侍郎。”

“家中有一瞎眼老母,七品县官的弟弟。此人在外两袖清风,瞧着是一清官之流实际上他乃二皇子的爪牙,是二皇子母家培育出来的。”

听完茯苓又把画像撤了,这些牛鬼蛇神的,烦死个人。

“乔川柏,无字,十八岁,祖籍上京雍和县人,陛下登基开恩科的状元郎,现任职上书院御前编撰。此人是实打实的寒门子弟,天子门生,纯臣一脉。”

“胡云蘅,字行知,二十三岁,祖籍洛阳,先皇在位最后的一个榜眼,现任职刑部员外郎。此人毫无背景,且洁身自好,家中父母在幼年早逝,是由宗族族老养大。”

“徐怀瑾,字青松,二十岁,祖籍襄阳县,陛下登基开恩科的第一个榜眼,现任职户部郎中。此人也无背景…”

“郡主说错了,徐怀瑾可是殿下的人。”这倒是把赢曦给震惊了一会儿,殿下竟这么早就在朝堂上安置了人手。

“那这般的话,殿下不妨就在胡云蘅与徐怀瑾这二人选择一人?”赢曦小心翼翼地问道。

赢懿对着这两张画像手指不由敲着桌面,十息后赢懿笑道:“本宫手握重权,一个驸马怎够?先皇温淑长公主便无驸马,面首众多。本宫如何不行。”说罢让茯苓把这些画像拿去统统丢掉。

至于选择谁,到宴会那天她在仔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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