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别说,还真是哦”玉潮也发现今天叔义早早上来之后就在整理衣着,还有...还有钱包。

“跟我走,伙计们!”阿西扯下浴巾,招呼着二人离开平治屋。平治屋正好处于一个檐廊的拐角处,一出门就正对来时的路,右手边则是去汤池。“阿西,你该不会是?这样不好吧。”明守默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嘿嘿,谁让叔义姐今天老爱扇我,我要让她‘公开处刑’。”阿西坏笑道。

“你不会是对叔义姐用了你的‘念’吧?”玉潮突然反应过来明守默为什么这么问。

“别说了,跟我走就对了。”阿西扯上两人便往来时的路去。

东转西转,一路上人越来越多,慢慢地也听见了喧闹声,顺声看去是一扇敞开的堂门,门头的方匾上写着“雀技”二字。“这是?麻将馆?”玉潮疑惑。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阿西站在门口笑得弯下了腰。

“阿西,你可真够无聊的。这不太好吧,这是人家的私人爱好。”明守默也有些似笑非笑,显然也是没想到阿西会带他们来这里。

“走走走,找咱们社长去喽”阿西迈开大步进入的门帘。来到前台处,接待的人员很有礼貌地询问阿西:“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事啦,我们有个朋友在这里,我们是来找她的,时间有点晚了,要叫上她一起去吃宵夜。对了,你记得有一个卷卷短发的阿姨来过吗?”阿西对接待人员说。

“嗯嗯有的,但是请您说的详细一些,因为...”接待人员用眼神提醒阿西,这满屋子起码能找出七八个卷卷短发的阿姨,因为这里是...麻将馆。

“行吧行吧,谢谢你哈,我们自己找就是。”阿西不再与他交谈,进而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屋子里打麻将的人,可是半天也没找着。于是阿西准备上二楼,可是被刚才的接待人员拦住了:“不好意思先生,二楼是我们的贵宾室,如果没有本人许可是不允许打扰的哦。”阿西有些失望,但是他眼珠子一转,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拉着玉潮和明守默到了门帘外。

“那什么,玉潮妹妹,你懂的吧?”阿西有些矫揉造作的挤弄着眉眼。

“你该不会是想让小江...隐身吧?”明守默一脸的无语。

“那又怎么样,快快快!”阿西拉起玉潮的手,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要迎接什么仪式一般。

“去去去,本来就不想跟你来,这是叔义姐的私事,你这样真的很没有礼貌。”玉潮快语拒绝。阿西一听玉潮拒绝,便快速靠近玉潮耳语了几句,玉潮先是一脸的不屑,而后神情慢慢缓和,后面居然也露出了坏笑。

“行行行,记住哈,只能这一次!”玉潮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阿西和明守默的肩膀上,只是片刻,三人就变成了仅对方能够模糊看见轮廓的状态。

“喂,小江,阿西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了?”明守默大吃一惊。玉潮则靠近明守默的耳朵,悄悄的说:“默哥,他给我说有一些晴纭的事情他没有告诉我们,如果我带你们隐身进去,他就告诉我。”

明守默还来不及疑惑,阿西就拉着玉潮的手,玉潮也拉着明守默的手,他被飞快地拽了进去。明守默心说真是胡闹,玉潮现在隐身的状态只能维持一分钟左右,要是半路解除状态那就完了。三人飞快地冲到了楼梯口,眼看已经躲过了刚才接待人员的视线。玉潮便解除了隐身状态,阿西对玉潮嬉笑着竖起了大拇指。三人由阿西带头,蹑手蹑脚的往楼梯上层走去,他们听见楼梯尽头的侧面有人在洗牌和说话的声音。于是悄悄地趴在了门后,玉潮趴在最下面,中间是阿西,明守默则站在一旁。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玩儿邪的啊?你他妈碰八万,胡八万!”一个成熟的女声响起。

“诶你这大姐好无赖,你管我怎么玩儿呢,是不是输不起啊?”另一个明显年轻一些的女性声线也传入三人的耳朵。

“谁...谁输不起啊,老子玩儿邪的时候你还在抓周抓你妈妈的肩带呢!”那个成熟的女声再一次响起。

明守默明显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想下楼了,但是阿西一直拉着他。阿西估计前二十四年都没笑得这么开心过,玉潮也笑得浑身抽搐。这时,阿西用他的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滑动的房门,玉潮“嘭”的一声就摔了进去。整个房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玉潮有些吃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抬起头,正对她的就是叔义的黑色披肩。叔义惊愕地看着玉潮三人,明守默站在门外把手似举非举地好像要打招呼一样,然后飞快地跑下了楼。阿西则在一旁哈哈大笑,叔义瞬间涨红了脸,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揪住阿西的耳朵大声骂道:“给我...滚!”“叔义姐不好意思啊..”玉潮不知所措地说。阿西拉着玉潮一边狂笑一边跑下了楼,只留下叔义一个人在楼梯口骂着街。

“你看吧,我说那阿姨总是给我们装正经,实际上江湖着呢!”阿西拉着玉潮见到了门前檐廊坐着的明守默。

“我弄死你!”玉潮舞动着拳脚揍他。

明守默先是白眼了一下,后面也有些笑意,说道:“叔义姐在报社一直都很辛苦的,让她自己好好玩,我们别打扰他了。”“走,宵夜宵夜!”阿西左边搂着明守默,右边把手臂搭在玉潮的肩膀上,三人嬉笑着离开了。

可这时,一个深色装束的壮硕身影趁着夜色和廊灯明灭间歇与三人擦肩而过,这个人留着寸短的胡须,胡须还有些发白...他径直走向了“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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