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炙烤着大地,原本繁华的城市此刻已被丧尸占据,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已经遍布行尸走肉。
褚钦安看着眼前闭合的电梯门,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
“滴,已到达。”电梯门缓缓打开,褚钦安右脚刚迈出去,一只电磁枪怼上了她的脸,她被逼退回了电梯。
男人戴着黑色面罩,一身士兵打扮。
后面整齐排列着两队士兵,远处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来者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左手手指上戴满各种金戒指,穿着一件花衬衫。
“褚教授,那些杂碎逃了,您可不能逃啊,我还等着你的血清救我儿子的命呢。”说完男人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阵浓烟。
一口大黄牙露出来,好似几年没刷牙一般,上排牙齿还嵌上了一颗金牙。
“总得让我去实验室再干活吧?”褚钦安丝毫不惧面前的枪口,语气慵懒道。
男人拍了拍手掌,周围的士兵押着褚钦安走向走廊深处,她刚走进实验室,一股恶臭袭来,只见实验床上躺着一只死了几天的低吟者。
“它死过七天了?”褚钦安回头看向身后端着枪的男人。
“没有。”
她戴上手套,开始捣鼓着桌子上的药剂,捣鼓好后拿起针筒,从丧尸身上抽取一管血液,再将血液注射进药剂瓶内,摇了摇,放进一旁的仪器。
“等着吧。”机器高速运转的轰鸣声传来,褚钦安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表,盯着上面的秒针,“嘀嗒,嘀嗒。”
一旁的男人双眼猛地睁大,他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眼前毫无动作的女人,缓缓向后倒去。
褚钦安的白大褂上染上了点点猩红,机器的轰鸣声停止,她放下手中的手表,勾唇一笑,转过身去拿出药剂,将瓶中的东西倒入事先调配好的绿色液体中,两种东西互相融合,交错,最后变成结合成了刺目的猩红色。
她将药剂放入白大褂的口袋中,出了门,走廊上,血迹喷射到洁白的墙面上,绘制出一副毫无厘头画作。
褚钦安一脚一脚踩在士兵的尸体上,转身进了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室的门刚打开,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姐姐,我饿了!”褚红执盘腿坐在床上,乖巧的看着眼前的人,奶呼呼的。
少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女人。
褚钦安上前,摸了摸少年的头,轻笑道:“好,但是下次不许这样了。”
少年抬头看着眼前人,乖巧点头。
褚钦安转身进了厨房,切菜声从厨房传来。
——
黑暗的地下车站内暗无天日,唯一的一道微光是从上面被附了结界的洞口照射进来的。
刀芒靠着身后的石壁坐下,严江则拿着扳手修理着自己的机甲臂,他将机甲臂卸下放在腿上,用扳手的后端敲了敲。
刀芒看着面前的男人发呆。
周围死里逃生的幸存者则相互依偎在一起,偷偷注视着二人,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咽下了喉咙。
陈景一踢踏着拖鞋,慢慢走到严江面前,众人都为她这个行为倒吸一口凉气。
严江抬起头,看着面前和自己坐下来差不多高的小姑娘。
“接下来要怎么办?”陈景一清脆明亮的声音很悦耳,此时她表情严肃的看着男人。
严江不语,只是继续低头捣鼓怀里的东西,刀芒将脸侧到一边,整个洞穴再次陷入死寂。
他们没有武器,没有口粮,算的上是一无所有,现在唯一的指望都在全队中唯一两个有武器的人身上,地铁荒废很久了,不知道里面会蹿出些什么东西。
“我问你话呢!”陈景一闹脾气一般,用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严江手上扭动扳手的速度快了几分,悠悠开口:“等,等一会,我,我把这这个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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