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准备点‘硬通货’,

没钱可是办不成事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许大茂连连点头,目送李为民离开后,

他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低声骂道:

“呸!什么东西!

等老子过了这关,

再好好收拾你!”

转眼间,许大茂已经失踪了三天。

这段时间里,

四合院里关于他的传言满天飞,

但真相却始终是个谜。

街道和麦香岭公社的人来过几次,

询问许大茂的下落,

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傻柱则成了另一个焦点。

自从他失去“传家宝”后,

大院里的人们对他的关注度丝毫未减。

每当他偷偷溜进厕所时,

总能引来一群人的围观和议论。

这天,傻柱又鬼鬼祟祟地进了厕所。

他刚把门关上不久,

一只鞋子就嗖的一声从门缝里飞了出来,

差点砸到正趴在墙头偷看的阎解成。

“阎解成!你个狗东西!

爬什么墙头?

有啥好看的?”

傻柱在厕所里大声骂道。

他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怒意,

但更多的却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和无奈。

而墙外的阎解成则是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傻柱啊傻柱,

你这厕所里的戏码,

可比电影还精彩呢!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无聊嘛,

特地来给你捧场的。”

厕所内,

傻柱的怒骂声与院外的嬉笑声交织成一片,

热闹非凡。

阎解成从墙边椅子上轻巧一跃,

避开了“飞来横祸”,

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傻柱,咱俩都是爷们,我瞅瞅你又不少块肉,

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还是说,你真没了?”

此言一出,院内的笑声更是此起彼伏,

有人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

阎解成见状,更是来了兴致,

继续逗弄着傻柱。

然而,当傻柱一声怒喝“滚!”后,

那雷霆之怒让阎解成也不得不收敛几分,

毕竟傻柱的火爆脾气和战斗力,他是有所耳闻的。

正当众人以为这场闹剧即将结束时,

棒梗这个不速之客却“自投罗网”。

他本想趁着夜色找点乐子,

却不料直接撞上了傻柱的枪口。

一板砖下去,棒梗应声倒地,

头上瞬间鼓起一个大血包,疼得他哇哇大哭。

“棒梗!我的乖孙子!”

老寡妇贾张氏闻声赶来,跌跌撞撞,差点摔倒。

秦淮茹也顾不上与傻柱的恩怨,

连忙上前查看棒梗的伤势,心疼不已,

对着厕所方向大声质问傻柱。

贾张氏更是情绪激动,

连珠炮般地骂着傻柱,

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

而傻柱,一脸无辜地从厕所走出,

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能来到棒梗身边询问情况。

秦淮茹冷着脸,

声音中带着责备:

“你眼睛瞎了?

没看到棒梗都成这样了!”

贾张氏也是怒不可遏,若非视力所限,

恐怕早已上前与傻柱理论。

关键时刻,还是易中海出面,

一句“赶紧送孩子去看医生”平息了这场风波。

棒梗这孩子,

向来是个不省油的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次日,趁着阎家无人,

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阎埠贵的自行车。

最近手头紧,

让他更加蠢蠢欲动。

作为“盗圣”,

棒梗在偷盗方面可谓兢兢业业,乐此不疲。

然而,这次他的行动并不顺利。

在胡同里卸车轱辘时,

由于妹妹们望风不力,

导致他们忽略了胡同口的风向。

恰好,阎埠贵夫妇从供销社归来,

满心不悦地嘀咕着盐价太贵,

殊不知一场“惊喜”正等着他们。

阎埠贵夫妇之所以亲自出马买盐,

并非因为小事大做,

而是因为他们都是精打细算之人,

连子女的利益都要斤斤计较。

在四合院的某个角落,

阎埠贵与三大妈正为买盐时遇到的小孙不促销而愤愤不平,

两人的对话中充满了对世事的不满与挑剔。

正当他们沉浸在对他人行为的苛责中时,

王同宗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三大爷,三大妈,食盐都买好了?”

王同宗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阎埠贵与三大妈并未直接回应,

而是被王同宗那略显诡异的笑容吸引。

“王同宗,你这是怎么了?

笑得这么古怪?”

阎埠贵一脸疑惑地问道。

王同宗故作神秘地说:

“别提了,我刚看到棒梗在干大事呢!

他正忙着卸车轱辘,那手法,

简直熟练得让人想笑。

满脸油污,活脱脱一只大花猫。”

一听这话,阎埠贵和三大妈顿时来了精神,

开始猜测是哪个倒霉蛋家的自行车遭了殃,

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

仿佛只要能确认不是自家的损失,

别人的不幸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会不会是老卢家的?

他家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

三大妈急切地问道。

阎埠贵也附和着:

“对对对,老卢那家伙整天显摆他的自行车,

要是车轱辘没了,看他还能得意多久。”

两人越说越兴奋,

仿佛已经看到了老卢气急败坏的模样。

然而,王同宗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瞬间击碎了他们的幻想:

“什么卢大爷家的,是你们家的自行车!”

“你说什么?!”

三大妈震惊之下,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同宗重复道:

“我说,棒梗偷的是你们家的车轱辘。”

此言一出,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怨念值在王同宗的脑海中疯狂飙升。

他们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将满腔怒火发泄在王同宗身上:

“你怎么不早说!”

王同宗无奈地耸耸肩:

“我倒是想说,可你们也没问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阎埠贵和三大妈心急如焚,

却又无处发泄。

王同宗见状,试图安慰道: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王同宗依然保持着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仿佛完全忽略了眼前两位老人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

“咱们刚才不是还在讨论棒梗这孩子的手艺嘛,

确实是个技术活,对吧?

但话说回来,一个车轱辘而已,

生活里的小插曲,不值得大动肝火。”

阎埠贵和三大妈面面相觑,

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

反而因为王同宗的“悠闲”态度而更加汹涌。

“王同宗,你到底想怎样?让开!”

阎埠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三大爷,您这又是何必呢?

生气伤身,您可得悠着点。”

王同宗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开始给阎埠贵普及起健康知识来,

“心梗、脑出血,这些可不是闹着玩的,

尤其是您这年纪,更得注意。”

三大妈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

怒气值直线飙升,她猛地一嗓子吼道:

“王同宗,你有完没完?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这一吼,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连王同宗的系统都跟着颤了颤,

提示着“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

(超级暴击出现!)”。

王同宗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更加诚恳地说:

“三大妈,您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棒梗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咱们以前不也常说,孩子犯错,

大人要宽容嘛。

记得他上次偷了我家东西,

您还劝我大度些呢。”

这话一出,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他们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可此刻却觉得无比讽刺。

自家遭了难,再听这些“大度论”,

简直比黄连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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