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团粉色在撒迦利亚的短袖衬衫上炸开,撒迦利亚惊讶的抬起头来。程谛单手举着一个比她胳膊还长的水弹枪,另一张手里还提着一个。
“来玩吗?”程谛将另一把水弹枪递到撒迦利亚面前,这时那个撞晕的小鸟又重新飞了起来,撒迦利亚轻轻的点了点头,接过了程谛手里的水弹枪。
在玩的过程中,程谛注意到确实如同杨深文所说,他每次都能精准的命中自己的身体但却都不是要害,这样的话如果是玻璃子弹的话应该没问题。
很快撒迦利亚体力不支仰躺在了草坪上,突然那张脸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垂下来的头发甚至蹭到了他的脸庞,痒痒的。
“可是你不存在,就不能陪我玩了。”程谛眨了眨眼睛,看到了撒迦利亚惊讶的神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没有权利替别人决定的,再说了你没有美好的回忆嘛?”
撒迦利亚瞥向程谛身后的天空,半晌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程谛侧身他和他头对着头的躺下,“我想减少这里的痛苦,尽我所能,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她的声音不似一开始那样刻意夹着的温柔,这句话说的也很是利落。
撒迦利亚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鸟叫的声音似乎一下子放大了好几倍,他的思绪似乎停在了那一刻,她要找自己帮忙,自己能帮到她什么。
看到撒迦利亚的反应程谛知道自己赌对了,他没有觉得之前自己在利用他,或者故意接近。所以当撒迦利亚问出自己能做什么的时候,程谛很快做出了答复,目前演一个维托尔德的宠臣就行。
过了几天快要睡觉的时间,程谛听见了远处微弱的声响,她走出自己的卧室注意到撒迦利亚屋内是暗着灯的,估计是维托尔德回来了。走到餐厅门口,她看见里面白色蜡烛的光照亮的那半张脸,他的刘海盖住了一侧的眼睛,投下的阴影人鼻子闲的更挺,这样的光影让他本就尖细的下巴显得更有锋芒。黑色燕尾服外套,灰色马甲更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黑色的领带中央别着的红色宝石,耳垂上金色细丝状的耳饰都显出他的张扬性格。
“怎么,你的头发被狗啃了?”程谛随便拉个个离他较近的椅子坐下,
“不好看吗?”维托尔德试图将左侧眼睛前揽到耳后,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个新发型。程谛打了个哈欠,论心而言,维托尔德这个样子确实更养眼一些。
“要是没有特殊的情报我可回去睡了。”程谛起身作势要走,突然她感觉自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头上还压上了一些重量,嗯,差不多一个脑袋。
“我还以为你会很惊讶呢。”维托尔德说着拿脸蹭了蹭程谛的头发,“我在监控里,看你们很亲密,你不会被感情影响任务的对吗?”他说着将手移到了程谛的下巴上,轻轻的把程谛脸扭向自己。无视那个依旧平静的眼神吻了上去。
程谛拿手挡住了他的嘴,“你幽门螺旋杆菌结果是0吗?”维托尔德的脸停在那里难以置信的回答,“我是阴性。”
“DOB小于4就是阴性,不代表你没感染。我建议你找一下具体的体检报告,如果不是0的话,我会尽量在以后的任务避免接吻。”程谛半闭着眼睛,嘴唇牵起了一丝云淡风轻的浅笑,待维托尔德慢慢松手后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程谛靠在门上,将头低过下去确保监控拍不到,看维托尔德那个样子让他把恨演成爱应该很难,还是让他有点那种朦胧的真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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