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站院中,便看到被绑着的众人,多数都是女子,而院中也站满了侍女下人。

又转头对柳二爷说道:“伯父,今日我在府上一时性急杀了人,这往后恐怕”

柳二爷忙道:“世闻已经跟我说了他此行的目的,若公子不嫌弃,此事过后,我便跟你们一同离去”

张怀连忙说道:“伯父哪里的话,伯父一身学识,去我们那自然大有用处。”

张怀又看了看这一地上被绑着得人。说道:“伯父,将他们找个房间关起来。等世闻好了再处理。”

柳二爷说道:“全听公子安排”

几个下人又在张怀的勒令下,押着一众家眷下去了。

张怀看见这些人中有一十来岁小孩,便向柳二爷问到:“伯父,不知那孩童是什么人?”

柳二爷道:“那是柳深之子,柳长青。是柳深的三太太所生。”

“那柳深可还有其他子嗣”张怀又道。

“还有一女,也被绑于其中”柳二爷便指着一二十来岁的女子说道。

张怀轻轻点头,也未多言。

两人又一起走向世闻房内。

不多时二掌柜王五便进来道:“老爷,夫人,饭菜已备好了”

柳二爷便说道:“行那就吃饭吧”

可到了饭桌上,却只有张怀与柳二爷两人。

世闻母亲在陪儿子,黑子去守大门,饭菜是给他送过去吃的。

饭桌上,张怀见没有外人,便说到:“伯父,我有一事不解”

“公子但说无妨”

“你与那柳深本事兄弟啊,为何到了这步田地”

柳二爷便道出了其中因由。

张怀只叹息,政治上的事,自古都是冰冷无情的。

二人又喝了点小酒,柳二爷今日也是高兴,不知喝了多少,醉醺醺的一直说个不听,对张怀诉说着这些年受的苦。一直到夜深才被下人送回房休息。

张怀又回到世闻房内,见世闻母亲还在床前看着世闻,柳世闻此刻似已睡着。便问到:“伯母,他晚上吃的咋样”

世闻母亲说道:“得亏了张公子,他突然就好多了,晚上又吃了一大碗粥。”

张怀又说道:“伯母不如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

“公子今日也累了,还是公子早点去休息吧”

“我习武之人,睡不睡倒没什么的”

见张怀执意要留在这,世闻母亲便回去睡了,这几日她真的太累了。

张怀看着已熟睡的柳世闻,便出了房门,准备去看看黑子。

走到前院,却看到那个给他开门的家丁,鼻青眼肿的在院中被绑着双手在院中老实的站着。

而黑子坐在椅子上,就这样守着那家丁。

“黑子,怎么回事”

黑子赶忙起来“公子就是这个恶仆,带人抓的我”

张怀便笑道:“你这复仇的方式还挺独特”

张怀看了眼那家丁,那家丁见了张怀更是害怕,因为他白天他把张怀也要哄出府外。

张怀并未理会他。对黑子道:“去世闻那边自己找个地休息去。这边交给我就是了。”

黑子赶忙道“公子我不累”

张怀却道:“这是命令,快去吧”

黑子不再反驳。去了世闻房内,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黑子走了,张怀便抽出了剑,那家丁见状,以为张怀要杀他,吓得他双腿直打哆嗦。

刚欲求饶,却见张怀在院中练起来剑。

那家丁虽不懂剑法,但就是觉得张怀好厉害。

张怀练了会剑,心道:果然这段时间身体素质又精进了不少。

只见此时明月高悬,一人在院中飞来飞去的,另一人鼻青眼肿的站着。

就这样,张怀练了一晚上,那家丁站着看了一晚上。

每当那家丁瞌睡的腿软站不住,身体摇晃要倒下去,张怀的剑立马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强行给他提神。

直到天已大亮,张怀向后院走去。那家丁见张怀走进,才如解脱般跌倒在地,连自己被绑住的手被压在自己身下也顾不上掏出来就呼呼大睡了。

柳世闻房内,一大早柳世闻被黑子的“呼呲呼呲”的呼噜声吵醒,便自己下了床,看到地上睡着的黑子,也没去吵醒他。

他缓慢的从房内走了出来,此时张怀正从院中走了过来,看到柳世闻自己出了房门,赶忙上前去扶他。

“公子,我没事的,我已经好多了”见张怀要扶他,柳世闻赶忙说道。

“不错啊,恢复的挺快”张怀道。

“抱歉公子,此次任务没办成,反倒弄丢了银子,还连累了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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