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小人沉声回道：
“嗯，这不是普通的七阶精神力量，里面包含有一小段规则。”
“真是好大的手笔！”
顾恒心中疑惑，于是开口问道：
“你们说规则碎片是什么意思？”
“咦，老色鬼没和你说过这个？”
“没有。”
顾恒老老实实回答道。
“先出去再说。”
蓝色小人摇了摇头，然后和绿色小人一起离开顾恒的脑袋。
一睁开眼，顾恒就看到周闯和段杜康凝重的表情。
“卖你鳞片的老板已经失踪了？”
“嗯，回来之前我特意让庄文和我去找了一趟。”
段杜康狠狠灌入一口酒，闷声道：
“顾小子，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把哪个七阶强者的儿子弄死了？”
“没有。”
“没有？那就奇了怪了，那他拿命去算计你是为了什么呢。”
顾恒有些迷糊，抬眼看向周闯。
平时笑呵呵的老头，此时罕见的露出愁容。
他叹了口气道：
“我先和你说说四阶以后的晋升之路，不然你也听不懂老酒鬼的意思。”
“好。”顾恒坐直身体道。
他成为超凡者时间太短，满打满算不到一个月，所以一些常识性的知识，反而有所欠缺。
“首先是四阶晋升五阶，除了精神力量的积累之外，需要把精神力量进行一次全面的过滤，去除其中虚浮不稳的部分。”
“晋升五阶后，精神力量的数量不再是重点，质量才是继续晋升的关键。”
说到这里，周闯突然问道：
“你知不道异能之种的本质是什么？”
顾恒仔细思考片刻，斟酌着说道：
“规则？”
“对，就是规则。”
“规则存在于世界万物的运行之中，水会流动是规则，火的高温也是规则。”
“异种之种就是某类规则的一部分，也可以说是胚芽。”
周闯简单解释两句，然后继续说道：
“五阶其实就是对精神力量压缩的过程，通过压缩提升精神力量的强度和韧性，当压缩到极致，就可以尝试把异能之种和精神力量进行融合。”
“成功，则晋升六阶，初步感知和使用规则；失败，则死亡。”
“直接死亡？”
“没有第二个可能。”周闯肯定道。
“啧，真残酷。”
“是很残酷，但相比获得的力量来说，物超所值。”
段杜康这时突然插嘴道。
周闯没反驳，而是接着说道：
“当精神力量和异能之种完全融合，就是六阶巅峰，再往上一步就是融合外界的规则，然后，异能之种会转变形态，变成异能之花。”
“这个时候，超凡者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规则本身。”
“可以在沙漠里凭空创造绿洲，可以轻松制造毁天灭地的龙卷风。”
“简直就像神明一般。”
周闯脸上露出向往的色彩，但又很快掩去。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看向顾恒：
“你脑袋里的光团，就是七阶强者的规则碎片，也是力量源泉。”
“最要命的是，它在向外扩散。”
“当它彻底把你同化，你就会失去自主意识，也就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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