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微拂面,暮致黄昏落,西街上收摊的收摊,回家的赶着回家。

一处的摊位上,有两人在争论不休,那名白衣风神俊朗的男子面露赤色,而摊主风轻云淡的直视着男子。

白衣男子对着摊主说“就你这个在地灵极洞捡到的手串,要买三块中品灵石,你觉得合适吗?”摊主看着他摇摇头说“不值得,但公子您想想,这小小一串手串是不值得三块中品灵石,但你想啊,我这可是在地灵洞前捡到的,万一是哪位仙家不小心遗留的法宝三块中灵石食买到,那不就是捡到宝了吗。″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说“我倒想知道,究竟是哪路仙家,进个秘境,还能把自己的法宝给掉路口的,”摊主说“这个不一定,万物皆有可能,不是吗,我要收摊了,我媳妇儿孩子都在家等着我回家吃晚饭呢,公子,你究竟买不买呀,错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白衣男子面色微红“买啊,当然买,不过我身上只有两块中品灵石,你卖我就买。”这回轮到推家冷哼一声“哼,你跟我掰扯半天原来是没钱的主儿啊,瞧你长得秀气,穿的也光鲜亮丽的,以为你是哪家哪户的公子哥呢,原来身上只有两块中庭灵石还给我装大爷来了,不买别挡道,我要收摊回家了。“

白衣公子脸上的红晕渐渐的晕染到了脖子和耳朵,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转身欲走,便被人叫停了,回头一看,是他那便宜师尊来了。

他师尊上前到摊主那帮他付了钱买下了那一串手串,便上前揽上了他的肩膀将手串塞到了他的手中,顺手扯下了他的储物袋,从储物袋里面拿走了那两块上品灵石,乐呵呵的向前走着,将储物袋抛回了跟在后头的他。

楚玉舟滴滴咕咕道“杜凌梦这孩子也真是的,咱宗门又不差钱,出门就带这么点儿,哎呀,好在有个负责任的师傅给他背锅呀,这孩子以后没我看着出门该怎么办呢,唉,这两块中品灵石就由为师代替他保管吧。”

杜凌梦刚才羞愤而变得通红的脸现在变成了气的微红,一边在后头跟着他师尊,一边在心里嘀咕到“不生气,不生气,不能辱骂师尊,不能顶撞师尊,不能与师尊动手,师尊授予我修炼功法不容易。”可是想了想自家师尊非看不顺眼不出手,懒到极致的作为,与抠抠搜搜的那样,在心中暗讽了一句“我服了,这辈子摊上这样的师尊,也是值了!”

以楚玉舟元婴期的能力,将这番话听的清清楚楚,也只是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跟着跟着,杜凌梦就跟着自家师尊,来到了天香阁,西街最大的青楼,刚忍下怒气,如同干柴遇到了烈火,嗡的一下点燃了,他用质问的语气说“我就这两块中品灵石,是我最后的积蓄了,你就拿着它带我来这儿,我今年才年满年十六岁,你觉得我现在进去合适吗?”楚玉舟转回身笑着看着他,“哎,话不能这么说,师尊怎么会动用徒弟的钱财呢,更何况师尊可是正人君子,如何会带着自己的徒弟去淫意会所呢,放心,师尊出门啊,什么都会准备齐全,尤其是身外之物只多不会少,你放心你的灵石连进这个门槛儿都不够,跟我进去,师尊带你去里面长长见识。”

楼外秋水马龙,一派祥和,楼内灯火明亮,盛世繁华不过尔尔,载歌载舞,功筹交错,天香阁可不是普通的青楼,之所以对外宣称是青楼,也只不过是美女如云罢了,天香阁其实是一所巨大的交易会所,这里不只是皇亲国戚梦寐以求的地方,更是众多修士们的天堂,里面的交易应有尽有,鱼龙混杂,传闻只要在天香阁中一眼看穿是谁开的天香阁,天香阁的阁主便会实现他平生任何一个愿望。

他们二人走到楼内,便有一个中年妇人迎了上来,富人穿着华贵,体型微胖面容和蔼,笑靥如花的冲楚玉舟说“二位公子,一看就气与不凡,敢问要姑娘还是要点其他?”夫人冲他们二人伸出了手,楚玉舟心理神会,将一块上品灵石放进了妇女的手心中说“我们不需要姑娘,我自己揽镜便可自赏一夜。”楚玉舟从自己的玉扳指中变化出了一个令牌给妇女看,妇女乐呵呵的将灵石收入储物袋中说“是,二位雅客相貌堂堂,风神俊朗,二位请上三楼雅阁上座。”

楚玉舟被夸的有点飘飘然,又掏出两块中品灵石放到了妇女手中,转身步子轻快的走向了楼梯口。

杜凌梦在背后跟着,小声嘟囔道“自恋狂。”

楚玉舟将徒弟对他的评价,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好在他为人正直善良从不与徒弟计较这些鸡毛蒜胆的小事。

缓步来到三楼的雅阁,房间内整洁宽敞,桌面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糕点,旁边还有一壶清酒,楚玉舟从储物戒中幻化出了两副面具。

一副平平无奇,一副奇丑无比青面獠牙,楚玉舟将那幅平平无奇的面具推向坐在对面的杜凌梦说“这儿交易有个规矩,得戴面具,自己带还是我帮你带?”杜凌梦回答道“我自己带。”双方都戴好面具之后,杜凌梦便开口问道“师尊,你就没有别的面具了吗,干嘛要带着如此吓人的面具?”楚玉舟回答道“唉,没办法,因为我担心我自己自恋到无法自拔,整天整夜揽镜自赏不眠不休,最后荒废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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