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月宾回答年世兰:

“年妹妹说笑了,昨日姐姐我也属实给吓坏了,谁知妹妹怎的突然就见红了。”

“若不是妹妹在一旁看着,难免姐姐我要被诬陷成凶手了。”

“到时候姐姐我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妹妹说是吧”

年世兰不好说什么只得笑笑,这时有位格格发出疑问:

“你们说,昨晚年福晋与耿福晋下棋下着好好的”

“怎么就突然见红了呢,来的如此之快。”

“连年福晋都还未曾发觉孩子就没有了”

格格的一番话成功引起众人的注意:

“年福晋当真想想,自己没有吃错东西?”

格格的这番话无疑又在年世兰的伤口撒盐,深深地刺痛着年世兰。

乌拉那拉氏宜修打断众人:

“当日年妹妹自己都亲口说过自己没有服用过其他东西,可见不是吃错东西的缘故。”

“众姐妹就不要再猜忌这件事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敢多说不是揭年妹妹的伤疤吗?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胆敢再有人议论这件事休怪本福晋心狠。”

众人起身领命。

自此这件事在乌拉那拉氏宜修的明令禁止下销声匿迹。

待请安完毕后众人散去,年世兰跟在耿月宾的身后。

只见几人来到一处僻静处,年世兰叫住了耿月宾:

“耿姐姐!”

耿月宾回头定睛一看,顿时双眼放大。回过头心想:

“她怎么在后面,莫不是跟了我一路。”

耿月宾极力的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年世兰发觉。

回过头连忙给年世兰打招呼:

“哟!姐姐我自当以为是谁呢?大老远就叫唤着我,原来是妹妹。”

耿月宾自年世兰小产后就开始莫名的疏远起年世兰,耿月宾假惺惺的问候年世兰:

“妹妹身体可好些了,这刚小产完最应该好好休息的,你看你满到处溜达,当心身子骨。”

年世兰试探着耿月宾:

“姐姐啊姐姐,身子养好了又怎样?孩子已经没有了,妹妹我不如随性点。”

“怀着身子的这几日,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

“怀个孕倒限制了妹妹的自由。”

“如今妹妹也不用像之前那样事事小心了,姐姐应该为妹妹感到高兴不是吗?”

“孩子没了,所有人都高兴了,妹妹我,也高兴了。姐姐更应该高兴了,不是吗?”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耿月宾听着年世兰这样说着,心里不由得惶恐起来,她生怕年世兰知道些什么。

连忙开口试探道:

“妹妹这话从何说起?让姐姐都听糊涂了。”

说完耿月宾眼神飘忽不定,她知道这件事要瞒不住了。

年世兰怒问道:

“姐姐当真不知道?小产那日姐姐为何要来世兰这里与世兰下棋?”

“难不成非要世兰把话说到如此地步姐姐才肯说实话吗?”

耿月宾见大事不妙,急忙为自己开脱。把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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