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已经下了许久了,云月年坐在屋檐下期盼着雨停。

可雨似乎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梧桐叶落,繁花折枝。

不过云月年却是一点也不急,他现在仍然记得那天那位姑娘对自己说的话。

“相信要不了多久雨就该停了。”他心里这样想。

于是他闭起眼眸来,细细的聆听这一刻的声音。

还记得在穿越前伏案算题时他便最烦这雨声,每当遇见需要耗费很大精力的题目时他总希望静一静,可这雨偏不随了他的愿,此时时,他便会空前的恼怒。

可到现在时他却觉得这并不是雨的错,他只是想给自己无法静心一个理由而已,当真正静下来,去享受这场雨时,便会感觉到与自然共同呼吸的感觉。

那个姑娘从来不会骗自己,云月年心里一直这么觉得,因为雨真的停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梧桐树底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雨后初晴的感觉,他无法形容。

在如此气氛下他不由自主的想摘一片梧桐叶,刚伸出手便被白景遏制。

“小年,等一下!”白景从屋内走过来说道。

云月年将叶子放下来看着白景疑惑地问道:“爷爷,怎么了么?”

“这梧桐于我有很特殊的意义,叶子摘不得。”白景解释道。

“特殊的意义?”

“你以后就知道了。”白景说道。

在云月年再三保证不再摘这梧桐叶后白景才放心离去,云月年也走出院子,准备去外面走走。

走着走着,云月年感觉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云月年回头看到了一个少年。

少年个子与云月年相差不大,眉宇间带着几分少年英气,云月年一眼便认出了他。

苏长安,二人同在学堂上课,虽然云月年找沈依醴的次数要多些但也在其他同窗面前混了个眼熟,在这之中他与苏长安的关系还算不错。

“一起走走。”苏长安邀请道。

“好。”云月年欣然同意。

苏长安的志向是很大的,他很推崇说出横渠四句的那位读书人,并一直将其视为终极目标,因此对他来说两三个月后的秋闱犹为重要,但想来以他的才学问题并不大。

他笑着说:“我从坊间传说之中找到些灵感写了些故事,你要不要看?”

“哦?”一听这些,云月年顿时来了兴趣,他在将近九岁时便喜欢看些小说,因此这位同窗亲自编撰的故事对他的吸引力不可谓不大。

“看啊,当然要看。”云月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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