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宦官眼神如毒蛇般阴厉,缓缓说道:“陛下,明王公然抗旨,确实罪不可赦。老奴以为,明王府的根基在于朱永年,此子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成大患。趁此机会,我们应趁早将其铲除,以绝后患。”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声。

同时皇帝的目光也在群臣之间扫视,似乎在寻找着更多的声音。

这时,吏部尚书庄士廉出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陛下,明王世子朱永年嚣张跋扈,不仅抗旨不遵,还当众打伤我儿,至今卧床不起。此等恶行,岂能姑息?还望陛下做主,严惩明王府,以儆效尤!”

“陛下,庄大人所言极是。朱永年不除,将来必为大患!”一位大臣出列说道。

“是啊,陛下,朱永年天赋出众,若任由他成长起来,恐对我大元皇朝不利。”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

“除掉朱永年,陛下应趁早决断。”又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道。

皇帝听着群臣的谏言,眉头紧锁。

他心中清楚,朱永年如今展现出的天赋,将来必定是大元皇朝的威胁。

“陛下!”又有一位大臣出列说道,“趁此机会铲除朱永年,不仅可以削弱明王府的势力,还能为我大元皇朝除去一个未来的隐患。”

大臣们纷纷表态,要求皇帝对明王府采取严厉措施。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丞相却缓缓出列:“陛下,臣认为此事还需慎重考虑。明王虽然抗旨,但并未谋反,北方边境还需他镇守。若因此而大动干戈,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动荡,甚至可能影响到边疆的稳定。”

丞相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似乎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问题:“至于明王世子朱永年,臣也略有耳闻,他心性狂妄,嚣张跋扈,行事肆无忌惮,此子将来难堪大任。”

丞相的一番话,如同春风拂面,让朝堂上那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

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平复内心的愤怒,沉默良久,似乎在权衡着各方意见。

他明白,处理此事绝不能轻率,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既要维护皇权的至高无上,又必须顾及边疆的安宁和明王府的庞大势力。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屏息凝神,等待着皇帝的决定。

皇帝沉默了片刻,一时间也无法抉择,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丞相所言有理,朕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而置国家大局于不顾。明王在北方边境的镇守,确实是我大元皇朝的重要支柱。”

皇帝的话语在朝堂上回响:“同时,朕会再派遣使者前往明王府,传达朕的旨意,告诫朱景川要恪守臣子本分,不得再有悖逆之举。希望他能明白,朕的宽容并非无限。”

而此时,吏部尚书庄士廉站在朝堂之上,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

儿子至今卧床不起,而罪魁祸首朱永年却逍遥法外,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怒火,他欲为儿子讨回公道。

他跨前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臣的儿子被明王世子朱永年打伤,至今卧床不起,臣身为父亲,心中之痛难以言表。臣并非只为私仇,若此等嚣张跋扈之辈,待不严惩,何以正朝纲?何以安民心?”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一丝悲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

其他大臣也纷纷侧目,他们都知道庄士廉心中之苦。

皇帝注意到庄士廉的神色变化,他知道庄士廉对于他的决定,心中或许有着不满。

但此时不宜再过多纠缠,于是他开口说道:“此事就此议定,朕意已决,退朝!”

话音落下,众臣也都纷纷点头,行礼告退。

庄士廉闻言,心中虽然仍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不宜再多言,但也知道皇帝的决定不可轻易改变。

他只好隐忍下来,随着其他大臣一同告退。

然而,他心中的怒火并未熄灭,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那隐藏的杀意如同寒冰下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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