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寺的名气算不上响亮,但在我们这里也算是为数不多的正规寺庙了,一些乡间野神的传说甚至能盖过永安寺的风头,我也是粗略的知道一些,小哥,你是否有兴趣听我絮叨絮叨。”一位头戴黄帽子长着路塞胡子的中年男人,向我卖力的介绍着,就是只是说一些前言。

这是我们这里独有的东西,用一些漂亮的话术先在这里钓到一些外地游客,就开始漫天喊价,割游客的韭菜,而他们所干的也就是在陪他们游玩的路上讲一讲网上可以搜到的官方发表的文章,然后就介绍着一些自己所卖的东西,你如果不买便和你撒泼打滚,闹腾的很。

我也不敢他,只是自顾自的江河里最后一根烟点着,默默地看着这个寺庙。这是李树剩给我的,我们俩兵分两路,他去景区当面报警,而我则做的是第二手准备。

寺呢,看起来也是古香古色的,很像那么回事儿,主殿是盝顶,看着很是漂亮。而殿有两条小塔,别看这主店朴实的很,这两对称的小塔倒是精致,上面有绿青蓝三色的彩画,而且通体黑红,是一种极繁主义的美,看的我眼花缭乱。

寺是在山上,山并不高,可能就个五六百米,而这封里面也有像很多寺里面一样的大树,我们这里的是柳树,可怜的柳树叶子却被一条一条的红绳代替,远远的看来倒像染血的长发飘落在地上,而有几只桃枝已经被那希望和祝福压断了身子。

人并不少,但庙里的和尚足够应付了我们。有的地方有告示,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就准备先从上香开始。

香分粗香和细香,价格也差的很远,我一拿就是六根粗香,准备连同李树一起拜的。而粗香看起来的确阔绰的多,一根就有大拇指那么粗。

拜佛的规矩很繁琐,光一个人就拜的有二十几拜。

现实的力量应该是帮不到我了,以至于我现在除了信神拜佛,没有其他可以求助的了。

最中央将的一尊佛像是永安佛,对于他的故事我也有所而闻。

听说是那明朝里有个县令,因为地方大旱,那个地方的人都说,是老龙王诞辰因为这县令上任,忘了人家老人,龙王震怒,觉得他们违背天命,就不下雨,降下大旱,给他们一个教训吃。

反正那县里也不信邪修了这座永安寺,像这佛门求雨。

不知道是这县令的诚意不够,还是,在考验他,连续求了数十天,这天还是大旱,而是县里原来囤积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已经出现有饿死的情况了,各家饿了肚子,自然是十分不情愿,就闹了一伙人呜呜泱泱的来质问,说是让这县令,去赔礼道歉,说不定可以得到老龙王的原谅。

这县令一想“这是什么?狗屁龙王,他是管什么的,龙王管的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而你这连续的大旱”自然是心里不愿,他在这永安寺里开始长跪想用着自己的真心,去让这佛降下甘露。

这三天里,外面没有下一点雨,然后这粮食已经吃的没了,就连原来那掺着沙子的稀粥也喝不上了。

而县令,心里也是着急,这自己刚做上的官,没有造福了百姓,却成了现在这样子,哎呀,他心生羞愧。他也十分不忍心看着心情挨饿。

他就在这寺里将自己大腿上的肉割了下来,熬成了一锅粥,喂给他们吃,而且粥不知为何,香的骇人。

这老百姓放以前都不一定能吃上肉粥,这本来应该心存感激,他们确实不知道怎么想的,因为他家里面存有余粮,然后心生歹念的人种子已经埋下。

尤其是个姓魏的,叫魏槐,他原本就好吃懒做,日日就靠这一口救济粮生活。

县令还是日复一日的跪在那里,这个时候最抽象的事情发生,他还是每日割肉给他们吃,自己却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或者营养不良而死,他觉得是佛的眷顾,反而是更加虔诚了。

但是,肉总是有个限度的,他身上已经没了肉,他就开始掏自己的器官,先是胃,然后是肠子,然后是肺…………

他没有他一直活着,但是到最后他自己也没有多余的东西分出来给他们吃。

这肉食才停了两天,村里面便有点不高兴,他们并不是急切的想活下去,我就觉得那是理所应当属于自主东西,而今却没有得到,

那个叫魏槐的男人,就带着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堵在了县令家门口,而他们并不知道县令在祈雨寺。就将他们的妻儿囚禁在了仓库里。

他们将县令的宅邸翻了个底向天,连一把米都没找到,而县令的妻儿在囚禁当中饿死了。

魏槐饿了,他想吃肉了,他就去找,将县令一岁多的儿子尸体找到,放在一个大锅里烹煮,煮了一大锅肉羹。他不愿和别人分享,自己一个人吃独食。

这是县里面的人很饿,一个个和寻血猎犬一样,周围的树皮都被啃干净了,不知道是谁鬼使神差的看到他在煮肉羹,然后基本上所有人都到了!

疼痛和对死亡的恐惧转变成了愤怒,他们不允许有人吃独食,不允许有人自私的一个人活下去。

他们将他狠狠的打了一顿,吊在了房梁上,并以此来警戒,告诉那些去吃独食人,这就是下场。

锅里的肉很炖的很烂,用筷子一拨肉全部从骨头上脱落了下来,他们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什么,因为那个姓魏的,觉得晦气将头割下来扔掉了。

那个姓魏的,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吃上肉饿疯了还是被他们打傻了,说了一些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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