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师尊还是没有出关,许生就在洞府外一直吞服妖丹修行,师尊现在一直不出关,许生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时间一晃,过去了又一个月,许生的修为此时已经突破,来到了凝气第四层,能够这么顺利,全凭许生吞服妖丹始终都有效力,虽然缓慢,但相比吐纳,也是云壤之别。

又等了几日,看着师尊还是没有出关的意思,许生知会了东凌便下山而去。

下了山的许生双眼带着凌厉之色,运转神行之术一路向东方疾驰而去。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没多久便在许生的眼前出现了鱼富县破旧的城门,许生快到城门前便撤去了法力,如一个凡人般接受了守门衙役的检查,见许生浑身上下只有个破袋子,还打不开,也没有刁难,将许生放了进去。

看着许生进城后,守卫二人中的一人神色有些恍惚,忽然对着身旁的同僚开口。

“李三,刚才那人可像前县尉大人收养的那个孩子?”

“像什么像张三,我看你又是皮痒了是吧,你只要记住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东西,符合进城的条件就可,小心祸从口出,砍你脑袋。”

叫张三的男子听到同僚如此说,立马闭紧嘴巴,还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现在已将近凡间的十一月份,秋风萧瑟,路上的行人也比较的少,看起来有些冷清凄凉。

许生拦住一个路过的花白头发的老者问询:“老人家,鱼富县的人呢,为何现在少了如此之多?”

老者看向向自己打听事情的肤色略黑的少年,神色犹豫似有难言之隐,但又看到少年的目中清澈,不似坏人,犹豫一会后老者还是缓缓开口。

“后生,听你所言,好像是之前来过本县,我也不瞒你……”说道此处,老者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以前的鱼富县县尉在的时候,日子虽困难,但还能过得去,可惜他死了,现在县里赋税一年比一年高,交不起赋税的百姓人家,县长将男子充役,面容可以的掳回自己宅院,或者送入青楼,赐给捕快营,面容一般的便直接让人打杀!能跑的都跑了,你也快跑吧。”

听到此处,许生的面色有些阴沉之色,而老者此时也似被什么东西勾起悲伤,眼中忽然露出悲愤之意。

“就是那个该死的畜生!他该死!他该死啊……”老者的声音颤抖,忽然就泣不成声,身子也颤颤巍巍的蹲了下来,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

看着眼前的老者似被什么引起悲伤之情,许生虽不知情,但也蹲下身来,陪在老者的身边。

“谁在辱骂县长”

“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说话,给老子出来。”

就在许生刚蹲下身子,陪在老者身边的时候,一声声嚣张跋扈、气势汹汹的厉声打破宁静,两名身着差服手握佩刀,衣冠不整身子摇摇晃晃的捕快,朝许生二人走来。

走到老者身前,两名带着醉意捕快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老李头啊。”一名捕快目中露出讥讽传出话语。

“怎么今日不守在你女儿和女婿的草坟,敢上街来了。”

“不过老李头你那如花似玉的闺女倒是可惜了了,没能从县长宅里活下来,不然爷们也能尝尝她的味道。”

“那娇嫩的样子,我可是很馋的很哩。”

“要不老李头你就再生一个吧,过继给我俩,等她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再服侍我俩,我俩拜你为老丈人咋样。”

说着两个勾肩搭背的恶差,便向地上的老者弯腰假意拜来。

“丈人在上,县婿王鲁,田猛拜见……哈哈哈哈……”还没说完两名捕快救笑的前仰后合。

他们没有注意到老者身边的许生拳头紧握,脸色变得铁青。

“我和你们这些畜生拼了!!”许生身边的老者不知何时早已停止了哭泣,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朝着面前的两个带着佩刀的恶差扑去,脸上带着狠厉决绝之意。

可毕竟年迈,老者扑去的动作依然是缓慢无比,如同失去利爪和牙齿的老虎,没有威慑力。

眼看老者朝自己扑来,两名恶差脸上纷纷露出狠厉之意。

“既然你找死,那本差官就成全你。”一名恶差抽出手中的佩刀,向老者劈去。

下一息,刀并没有如他所愿落下,也并没有将老者砍杀,而是自己劈下的手腕被一名少年,死死的握住,动弹不得。

目中的少年脸色阴沉,目中露出杀意,使得恶差心生胆寒,刚才他明明记得,少年是在老者刚刚蹲着的地方,怎么一瞬间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你是何人,胆敢阻拦本差官。”被抓住手腕的恶差恶狠狠的开口,与此同时,另一名恶差连忙抽出手中的刀,向许生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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