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从不记得有这个人?那今天我为什么要来这上班?我来又是为了谁?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喊我?”

助理的脸色煞白,惶恐道“我从来不记得有这个人啊,您今天来是为了治疗市长啊,而且……而且不是您说治疗市长时别人不能打扰吗?”

自从老板出来后就莫名问起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还坚持说是今天治疗了他,可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张若心里正天人交战:奇怪,自己和市长的确有治疗关系。

早在之前,张若就利用心理催眠把本市高层催眠利用了个遍,毫不夸张的说,a市就是张若的傀儡戏场,a市高层就是张若手里的一枚棋子。

只是,除必要情况外,张若并不会对内政进行过多干涉,被心理催眠的人依旧拥有自我意识,张若只是在潜意识里植入了一个想法——张若是对的。

这很可怕,因为这个想法像一个病毒一样,只要张若想,被催眠的人完全就是一个具备智慧的工具,这也是为什么张若能在短短一年内让a市变成了自己的附庸。

“看着我,你今天遇到的所有事,事无巨细的说一遍。”张若开口道,眼睛里仿佛有摆钟晃动。

助手突然间神色一变,面容充满信服。张若知道,这是自己种下的想法——服从张若起效了。

由于心理催眠具有极大的局限性1不能防备;2取得信任;3不被察觉。

心里催眠过的人前两条自然不用担心,但是第三条很棘手,催眠的人多了,难免有几个聪明的,想通了的话,自己的努力就全盘崩了,所以张若一直秉行“对症下药”的政策。

对那些政客他只是植入了张若是对的想法,那些政客都是自以为是的家伙,阴险狡诈且狠辣,丝毫蛛丝马迹都可能被察觉。

总而言之,张若过去二十年都在精心布局,他讨厌所有无法掌控的事物,所以宁愿冒险,用了一年时间把a市变成了自己的老巢。

换言之,a市大部分高层都做过张若的棋子,如今,偌大的a市几乎成了张若的地盘。单从结果上看,一切事都是值得的。

助手开始娓娓道来:“今天早上,您来到之后就与市长见了面,之后就开始治疗。

大概是九点,治疗结束,您说您要睡觉,让我们不要打扰你,然后的事就是现在了。”

闻言,张若开始陷入思考:在别人的眼中,我没有接诊这个病人,反而接诊的是市长,而且睡觉是自己要求不要打扰。

我的记忆出错了?不对,也有可能是别人记忆出错了?我需要先验证一下。

我并没有找市长,如果助手记忆被篡改,那么市长大概率记忆也出错了,验证的应该是我而非他人,所以我应该找到那个疑难杂症。

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周浩,一名医生,因为他的敬业与医术,有很多人崇拜,而且与人和善,几乎没有与人有过矛盾,否论仇人了。

凭借张若在a市的势力,不肖片刻就查到了周浩的所有信息。

“死了?偏偏是在九点,那个时刻刚问诊完,安抚的时候,刚刚好是在那时候睡着的。奇怪,难不成有关联?怎么死的?”

张若望向发光的屏幕,在他未留意的地方,背后正矗立着一道高大的黑影,那黑影仿佛一团浓墨,不断的向外散发阴冷的黑色雾气,正源源不断的向张若涌来。

张若神情一怔,接着又趴倒到桌子上了。不过没人注意到张若趴倒时眼里闪过的摆钟。

张若仿佛忘记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他正坐在桌前问诊。

今天的病人是一位青年——白皙近乎苍白的面容上是冷峻的表情,只是略显青涩。

如果张若清醒,他会再次惊悚的发现眼前的人是十几岁的自己。

两人面对而坐,一问一答。从中间看去,桌子上仿佛有一面镜子,因为这是两张接近一模一样的面孔。

唯一不同的是气质,左侧问诊的人笑意盈盈,面容和蔼;右侧回答的人面若寒霜,漠然冷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