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文长猛地抬头看向崮顶上方!

十分怪异地是:顺着文长目光看去,除了乌云和崮顶边缘石缝中的几颗松树,没有任何东西!

然而,那奇怪的声音仍然持续,冥冥之中仿佛有股无形的吸力,挑拨着文长的心弦,让他不由自主想爬到崮顶一探究竟!

“长儿,怎么了?”文孝廉发现了儿子的一样,皱眉问道。

“啊?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异的声音?”对于文长来说,那声音甚大,仿佛在耳边说话一般。

文孝廉停住脚步,四处张望一圈:“怪异声音?除了风声,没有其他声音啊!”

“爹,许是我听错了罢!”

文长内心有些苦闷,自从被雷击之后,他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梦,以及当下依然不断传入耳中的怪异之声,父亲却听不到!

发生的这些事不断敲击着一个七岁孩子的幼小心灵。

文长不敢多说,因为梦境中那道声音曾严肃地提醒过他:“不可泄露半分,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父子回到山洞内,一家人喜乐融融,盘膝而坐交谈着文长被雷击之后的经过,说到动情处,文刘氏时不时擦擦眼泪,父亲文孝廉则是红着眼不说话,妹妹文钰紧紧靠在文长身边,一双充满灵光的大眼睛在三人身上看来看去。

“儿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吓死我跟你爹了,你不知道你爹这半个月一直守着你,几乎没合眼。”文刘氏心疼儿子,但她更心疼丈夫!

“爹,你睡一觉,休息休息吧!儿子让您操心了!”自从被雷击之后,文长仿佛一夜长大般,说话成熟了许多。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儿遭此一难,懂事许多!我很欣慰!”文孝廉一直紧绷的心随着儿子的清醒,总算放松下来。

“好,听我儿的!我实在困了!”文孝廉说完,躺在儿子曾经昏睡十几天的地方,很快响起了鼾声。

山下的洪水裹挟着泥沙仍然源源不断向下游流去,再加上外面山地崎岖,甚至已经出现了狼群的踪迹。文家村一百多号人躲在山洞里没人出去。

实在憋闷,他们会走向洞口位置,看看山下的滔滔洪水和远处的群山。

年事稍长的老人坐在一起聊天,回忆着年轻时的点滴。

还有些用草棒画个轮廓下棋的,时不时有看客忍不住指点一番,遭到双方棋手一阵埋怨。

若不是这洪水成为影响文家村百姓当前的一大灾难,这氛围倒也显出全村人之间和谐共处的美好景象。

外出打猎的村民出去很久了,仍然没有回来,各家各户的干粮皆是吃的差不多了。

“打猎的兄弟们回来了!”不知谁在洞口处吆喝了一声,洞里村民顿时骚动起来!他们很快聚集在洞口,伸着脖子往外张望。

“回来了!娃儿,看!最前面那个是你爹,他跟你大伯和二叔扛着一头大野猪!”村长张天阔媳妇指着狩猎队伍最前方的一个精装汉字说道。

“爹!爹!娘,你看!那是爹!~”张天阔儿子张狗子指着张天阔一蹦一跳、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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