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喝的什么?”徐行恪有些好奇的凑过来。

“烧刀子,小副官要是感兴趣可以尝试一下”莫泽的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好喝的,信我。”

“真的?”此刻的徐行恪一脸纯良,像极了尚且天真无邪的闺中小姐。我将酒壶递过去,徐行恪接过后便抬头灌了一口。我看见那张光洁如玉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如远山黛色般的秀眉蹙起,又咳了起来,莫泽连忙给人顺毛。

“好烈的酒,原来小哑巴喜欢这种,”徐行恪笑了笑,似乎已经有些醉意,“小哑巴……要抱~”

我笑了一声将人抱进怀里,却感受到徐行恪作乱的小手,果断将她捏晕,交给莫泽,径自走到黑暗角落之中抽根烟冷静冷静。经历过濒死又重活之后的一段时间,是我这个人欲念最重的时候,经不得一点撩拨。

终于冷静了些,我走回去坐在莫泽旁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藏香,那些在此刻不该萌发出的想法也如潮水般散去。

“九爷,结构图已经有了,一会怎么走,你决定”莫泽忽然抬着向余九爷,“对于小副官来说,在这种复杂的建筑之中,二十米是极限,但是对你来说,二十米只是你知觉的起点吧?”

“知觉?”我有些疑惑,据我了解,这种能提前1秒预知任意半经内事物发展走向的能力,早就在十年前它的最后一位传承人余枫投河自杀后失传,如今再次现世,要么是余枫跟本没死,要么是余枫的知觉有传承人。不过第二种可能性不大,因为这种东西本质上就是一种与未来的“天”沟通的巫祝之术,依赖于一种特定的人和仪式存在。

“余枫。”余九爷与我异口同声。我转头与莫泽对视,笑了一下。

“我拒绝。”余九爷扶了金丝眼镜\t。

“那当年怎么回事?”我追问

“殉情,没死成。”他似是有些悲哀的微微低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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