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你以后有大好时光。”
“喽喽。”
于秋苓刚说完这句话，耳边传来机械故障的声音。
声音尖锐而刺耳，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大脑。
她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心脏也在狂乱的跳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男护士再问了一句后，没听到98号的回答，心提到嗓子眼了，好在一首音乐的间奏前到达治疗室。
医生和护士长看到98号的状况，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和衣服上沾满了鲜血，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经过紧张的抢救后，将危险降到最低，98号的情况终于稍微稳定了下来。
她的脸色慢慢恢复了一些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医生稍稍松了一口气，安排护士将98号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以便更好地监测她的状况。
护士长道：“注意她的左手，不要疏忽大意。”
在重症监护室里，医生们对98号进行了更加细致的检查和治疗。
他们给98号进行了血液检查，发现她的血小板计数极低，可能是因为出血过多导致的。
男护士立即给她输注了血小板，同时调整了她的药物治疗方案。
今晚守在她的床边，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房。
男护士没怎么睡好，看到98号醒了过来，心里的芥蒂才放下。
于秋苓看到男护士坐在床边，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晚上应该没怎么休息。
“早啊护士。”
男护士听她声音虚弱，嘴唇发干，用棉签沾了水在她唇上。
“你昏睡了四天，第一晚一直喊齐棋。”
于秋苓抽出右手，取下脸上的氧气管，嘴角一扯，目光飘忽不定。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她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却只记得晕倒在男护士背上，其他就不了了之了。
男护士开始削苹果，告诉她受伤的位置，让她别有负担，专心养伤就行。
虽然男护士说的很有道理，但她心里始终很慌张，总觉得要打电话确认才能安心。
“把我的手机给我。”
男护士听到命令式的口语，将削好的苹果放到盘子，掏出钥匙打开锁上的抽屉。
于秋苓看到自己的手机，打开屏幕看到好几十个未接电话，其中就有干爹的。
干爹打了二十个，弟弟打了十五个，齐棋打了七个。
她想都没想，给干爹回了过去。
“爸……”
“姐姐，学校的事情不用担心，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你和弟弟说三道四。”
“齐棋同学怎么样了？”
“他。”林震南顿了顿，“姐姐听爸爸的话，不要和他过多接触。”
于秋苓没有多想，“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
她挂断电话，给弟弟发了个消息，随后就将手机交给了男护士。
男护士有些震惊，没想到98号蛮听话的，将手机重新锁在抽屉里。
先帮她把床升起来，再将苹果切成小块，放到她的面前。
“98号，专心养病。”
“我会的。”
于秋苓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思考着湛歆的事情。
不管她是因为情感报复，还是因为家庭矛盾，都不是直接导致死亡的原因。
“下一场，抚云市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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