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狗出来了,癞子。”刀疤推了推坐在驾驶位看手机的癞子。
癞子放下手机,朝前面那大院门口瞧去,只见一大白狗慢慢出了院门,躺在门口处趴下,欲要享受当下这温和的阳光。
“这狗真不小呀,看上去有八九十斤,能卖个好价钱。”癞子兴奋地说道。
“那还不把这车开过去。”刀疤急着催促。
“没看我已经启动了?你这人老是这么急。”癞子边嘟囔着,边开着面包车缓缓地驶向前方那白狗。
现在四下无人,车离白狗近了,刀疤掏出射狗的麻醉枪,伸出车窗,作势瞄准就要射击那白狗,好把它麻醉后偷走。
可那白狗望了望刀疤,转身就跃进了自家院门,一溜烟跑了。
“妈的,这狗成精了吗?知道我要射它?”刀疤不解骂道。
“欸,那么只能开回去啰,慢慢等那狗再出来了。”癞子摊了摊手,开始倒车要返回原处。
“停下,停下,我去院子里瞧瞧。”刀疤对癞子说道。同时,他把手中的麻醉枪放进背包里,整理了一下。
“刀疤哥,大白天进别人院子里抓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癞子小声嚷嚷。
“刚子早说了,这家现在只有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姑娘。你这么胆小,怎么混这口饭吃。”刀疤不满地看了看癞子。
癞子知道刀疤的个性,这人做事发起狠来谁都挡不住,于是只好把车停了。
刀疤下了车,挎上背包,来到院门前,朝院内瞥了瞥,就走了进去。
刚进院子,就见那白狗从屋后走了出来,然后伫在家门前那走廊上,半蹲在那里。它就看着刀疤,也不叫不喊。
刀疤迅速望望了四周,仍不见那死老太婆,心中惊喜,便低头拿出那麻醉枪,当准备再次射击时,却不见白狗的踪影。
“见鬼了。”正当刀疤疑惑之际,忽然感觉垂在右手的枪被一道强力猛然间拔走。
刀疤一瞧,我的天,不知什么时候那白狗竟然在他身后,还把他的枪叼在了口中。
失去武器的刀疤,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好,而这白狗歪着头看了刀疤三四秒,就转身向院门外跑去。
刀疤便追了出去。
在车里的癞子看那白狗叼着枪跑出了院门,惊诧地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那是刀疤的枪吧?
随即也看刀疤跑了出来,刀疤先急匆匆跑到癞子车窗前慌张说道:“这狗是经过训练的吗,我草,把我枪抢走了,我去追他。”说完没等癞子开口,刀疤就往那狗跑的方向追去。
癞子也赶忙启动面包车,在后面追那只狗。
这白狗绕进了小道,又在大路上笔直地跑了一阵,来到了十字路口,等了红灯,然后跑过了马路,来到了沿江大道。
沿江大道下有阶梯通向下面的通江,白狗跑了下去。离通江还有两三米远时,白狗头奋力一扬,把口中的枪就甩进了涛涛的江水里。
白狗又跑上了沿江大道,随后往东边跑去。
刀疤气喘吁吁跟在后面,远远地看见白狗下了沿江大道又上了沿江大道,好不容易自己跑到十字路口,早没见白狗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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