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珠港与千愿城相连,但是那场巨大的潮把相接的那座大桥冲毁了,导致晴珠港成了一个独立的城市。不过睛珠港原本就经济发达,所以繁荣程度和千愿城不相上下。
同时,晴珠港也有着丰富的文化底蕴。这里长年被誉为“生命港湾”,因为这里绿植众多,将整个海港点缀。有一种科技与自然交融的独特美感。
绮乌乌进入城内,这里也和外面一样人来人往,不过不同的是,人们都是匆匆而过,好像在忙什么事。
随便拉了一个路人,绮乌乌才得知,原来晴珠港每年都会有夏祭,而今年的夏祭就在下周。
晴珠港的夏祭,全称是琼花节,是为了感谢生命之神的连年庇佑所创立,一般持续一周。在此期间,每家每户都要准备花束,还会有游行队伍全城巡演。
真是隆重啊。
绮乌乌在心中感叹。
在潮水来临后也依旧要举行,足以凸显晴珠港人民对夏祭和伊斯帕尔的重视。
谢过路人后,他继续向前走,边走边打量着周围的建筑,希望可以看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虽然夏祭很吸引人,不过绮乌乌并没有忘记此行真正的目地,是找回失散的人格。
按照他的逻辑,既然只是灵魂的一部分,那思维方式肯定会不太正常,看看附近有没有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应该差不多就是了。
不过,一段时间之后,绮乌乌才发现是自已想简单了。这里起码也是个大城市,要找一个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自己照这个进度,至少也要花一个多月。
都是因为找格里森太容易了,导致自己都忘了这原本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对啊!还有格里森,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想到这里,绮乌乌连忙从包里掏出骰子,使劲摇晃。
没一会儿,格里森就一脸便秘的出现了,他一头白发乱蓬蓬的,眼睛底下有一抹淡淡的黑眼圈,一看就是被扰了清梦。
“干嘛?”
他带着倦意的声音响起,眼睛里的哀怨都要溢出来了。
“问你个事儿。”
绮乌乌一脸笑意的拉着他坐到了路边的长椅上:
“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另外十二个同伴里,有没有住在晴珠港的?”
格里森愣了几秒才返应过来绮乌乌的意思,然后想了想,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二十洲际币。”
绮乌乌不动声色的说。
“有啊,当然有。”
格里森听到有钱拿,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疲态一扫而光。
......
在晴珠港的某处花店里,一个身着一席红色礼服长裙,头戴一顶瑰色洋帽的曼妙女子正在用一块上好的丝巾擦试着一把花剪。
花剪巨大而又锋利,被保养的很好,没有一丁点生锈的痕迹。可见它的主人平日里对它是多么的爱护。
将花剪插在身侧的蝴蝶结上,她重新戴上精致的长手套,但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
两个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有些蛇类特征的少年,后面跟着一个青年,一身正装内衬,身披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豹皮大衣。
“应该是她。”
格里森摸着下巴说。
经过格里森的不懈努力(有钱拿的前提下),绮乌乌花了一周的时间,找到了这家叫做“玫瑰之死”的花店。
绮乌乌顺着格里森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女子己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前:
“您好,两位客人,请问需要什么?”
女子嘴角微扬,但眉眼间却有一种无法掩试的悲悯之情:
“我是这家花店的店长,你也可以叫我的大名,娜诺芬。”
娜诺芬伸出手,示意二人到里面来。
绮乌乌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格里森就先开口:
“哟,园丁,这么久不见,还记得我么?”
娜落芬看着格里森,露出一个思考的表情:
“你是…索洛维?”
“只是发色一样,你还是会搞混。”
格里森不满的撇了撇嘴,然后对绮乌乌说:
“实锤了,就她,错不了。”
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的说:
“那,人我帮你找到了,这个……”
伸出三根手指搓了搓,格里森做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绮马乌本以为格里森是想帮自己解个围,结果他只是想赶快确认后拿钱,看来是自己高估他了,见钱眼开的家伙。
不情不原的给了钱后,他于是转向一旁沉默的娜诺芬,她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却迟迟没有散去。绮乌乌整理了一下措辞,便开口说道:
“其实我并不是来买花的,店长。而是有更重要的事。”
......
花了大约十分钟的讲述,娜诺芬听明白了,但是看上去好像依旧很平静.
“你想要我的信物?”
“嗯,是的。”
“抱歉了,我无法同意你的请求。”
娜诺芬坐回刚才清理剪刀时坐的椅子上,端起荼杯,抿了一口。
“为什么?”
绮乌乌几乎是下意识的问。
“我很喜欢这里。”
娜诺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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