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尤草站在房间的窗边,夜色如墨,星光点点。她深吸了一口夜风带来的凉意,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国际长途。

“米娜吗?是我呀。”

“尤草?路上顺利吧?什么时候回来?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儿臭冬瓜和年糕,还有……别忘了那瓶我们宁波特有的桂花酿。”

“米娜,不好意思,我本来打算祭完妈妈就回珍珠岛,但没想到又出了点事。你能不能帮我把行李寄过来吗?”

距离飞机起飞的时刻越来越近,机舱内已经弥漫着即将起飞的紧张与期待。李诺在飞机上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他环顾四周,目光坚定而充满期待,仿佛能够穿透车厢的窗户,提前看到即将抵达的宁波。

在机场下了飞机,李诺径直向戈尤草家走去。“再坚持一会儿就到宁波了,回到宁波,就可以见到戈尤草了。”李诺在心中默念。他反复摩挲着纸上的字迹,

那个在草根酒店前做生意的女孩交给他的地址。

戈尤草,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却仍然倔强地拖着它们,一步一步地攀爬着那座阁楼。她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疲惫,她不知道今天究竟走了多少路,经历了多少波折,只是渴望能找到哥哥的身影,在茫茫人海中,戈尤草仿佛置身于一场无休止的迷雾之中。她的哥哥,竟然开了一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公司。而她,为了寻找哥哥的踪迹,不得不踏遍哥哥朋友所在的每一个角落,却如同大海捞针,始终无法捕捉到哥哥的半点影子。此刻的戈尤草,心如乱麻,疲惫不堪。她多想大声痛哭一场,宣泄出内心的无助与焦虑。然而,她知道,泪水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自己更加软弱。于是,她咬紧牙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上了阁楼,当她看见黑暗中映出的长长的影子时,吓了一跳。她很快这是李诺,表情立刻明朗起来。

“李诺!”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嗨,尤草!”

戈尤草看着李诺把带来的旅行箱搬进了房间,责怪起了米娜。

“不好意思。我让米娜寄过来,没想到她竟然把行李直接丢给你了?”

“是我主动要拿的,想知道你在哪里。”李诺,笑着摆摆手,道。

“谢谢你。”戈尤草听后,嘴角微扬,表示感激,请他在家里吃饭。

晚餐时分,两人围坐桌前,李诺用生菜轻轻包裹着五花肉,那手法优雅而娴熟,大块大块地往嘴里塞。

“你是短暂停留,还是长居此地?”

“不,长居这里了。现在你得对我负责了,我这里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是倾慕你来的。”

“若每个倾慕我、追随我至此的男子都要求我负责,我早已儿孙满堂了。”

戈尤草以笑语婉拒李诺,他却戏谑道:

“你别得了便宜就还不知道好赖。事实上你并不是很漂亮,学历也马马虎虎,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没钱。而,长得帅又有钱,这样出色的男人,你遇不上了哦!”

“你这是在戳我心窝子吗?”李诺戏谑道。

“心窝子?怕是连起伏都没有吧?”

戈尤草被李诺的玩笑惊得目瞪口呆。

“喂!”

“啊,这个房间怎么这么吵,尤草,你怎么休息啊。”

李诺端起酒杯,尤草则轻轻举起可乐杯,清脆的“咣当”声在空气中回荡,两人默契地碰杯。“是啊,确实有些喧闹。”尤草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看这环境,以后还是少来吧。”

“尤草,怎么说话呢,你看,我还给你买来花盆,给你种上发财树的。”

尤草惊讶地转过身,望着那棵挺拔的发财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李诺得意地扬了扬眉,“怎么样?我修理东西可是一把好手,这棵树的每片叶子都被我修整得整整齐齐。”

尤草望着李诺,心中满是感激,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她嘟哝着:“这……这棵树……”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谢谢我?我们之间哪还需要说这种客套话呢?我就当做你已经说了。”

酒足饭饱之后,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戈尤草送李诺到胡同口,那里有一家他们常去的小超市。下坡的路上,李诺频频回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尤草。

“怎么了?你为什么总是看我?”尤草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因为你不看我。”

戈尤草尴尬地发着笑,李诺看看戈尤草,说道:

“我时常想念你,所以才来了宁波。我回国的事,你要对李明浩保密。要是被他知道,那可就糟了。”

戈尤草面露为难:“我向来不擅长保守秘密。”

李诺停下脚步,他久久地看着戈尤草。与平时的调皮截然相反,认真说道:

“在宁波,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除了你,所以你不能让我感到孤独。”

一踏入公司大门,人群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分开,为李明浩与李董让开道路。两人并肩前行,对周围投来的炽热目光视而不见,专心致志地与父亲交谈。

“王政委听说你回来了,今天晚上想见见你。”

“没时间。我的日程会安排得很紧。”

“他家的女儿长大了。我们两家理应有个正式的会面。”

什么女儿,什么两家人,李明浩心中明了父亲之意,却不为所动,冷冷地回答道:

“我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谓的社交上,你不要随便订下与我相关的约会。”

李董听后,昂首离去。李明浩和智超则一起上了电梯。

一踏入公司大门,人群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分开,为李明浩与李董让开道路。两人并肩前行,对周围投来的炽热目光视而不见,专心致志地与父亲交谈。

“王政委听说你回来了,今天晚上想见见你。”

“没时间。我的日程会安排得很紧。”

“他家的女儿长大了。我们两家理应有个正式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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