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半月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长安城的钦差于今日抵达江州。江州刺史苏南通率领着江州的一众文武官员,早早地在城门处恭迎。人群之中,永安侯叶靖川身姿挺拔,犹如苍松傲立,而跟随在他身旁的叶澜舟亦是气宇不凡,眉梢眼角尽是英气,仿佛能将这世间的风云变幻尽收眼底。
其实,叶澜舟内心是极不愿来此的,奈何钦差亲自点名,说想要见见那一日写尽天下诗的永安侯世子。于是,他也只得跟随父亲,一同在城门口耐心等候钦差的接见。
“澜舟,好久没见你了,这段时间你都在干嘛呀?”苏晴儿不知何时从苏南通的身边悄悄挪到了叶澜舟身旁,一双美目满含期待地望着他。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又似只是单纯的关切,犹如一泓清泉,澄澈而动人。
叶澜舟神色平静,缓缓说道:“这段时间就是在家修身养性读读书,练练剑而已。”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那深山古寺的钟声,悠扬而沉稳。
就在此时,赵怀真也踱步而来。“听说叶世子的修为极深,我这儿有个不成器的手下,等有时间叶世子可否指教一下”,赵怀真面带微笑,看似客气,实则暗藏心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叶澜舟却面无表情,并未接下赵怀真递来的话茬,他是反击道:“赵公子的手下,肯定是天下一等,不过我倒是有兴趣跟赵兄切磋下诗词,毕竟赵兄可是江州有名的大才子。”此语一出,直戳赵怀真心头的痛处。自从望月楼一事之后,赵怀真对此便一直耿耿于怀,至今仍未能释怀。
赵怀真面色铁青,刚想要说些什么,不过钦差的车架已经到了,赵怀真也只能把话咽下。那憋在喉咙里的话语,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却被强行压制,使得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钦差车驾浩浩荡荡,旌旗飘扬,马蹄声震耳欲聋,那队伍蜿蜒如龙,扬起漫天尘土。
叶澜舟看向为首一人,那人身骑白马,身形高大挺拔,穿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腰束玉带,头戴官帽,帽上的珠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面容刚毅,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威严与精明,鼻梁挺直,嘴唇紧抿,下颌线条分明,彰显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尊贵之气,仿佛能洞察一切,掌控全局。
“看来这人就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刑部侍郎张博鳌。没想到竟如此年轻”叶澜舟在心里暗暗腹诽。
张博鳌下马跟江州刺史司马等一众官员一阵寒暄吹捧后。他转头看向叶靖川:“侯爷,自当年长安一别到如今应该有十六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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