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含冬生气地说:“何先生,您是前塘第一名医,被称为国医圣手,您都治不了,天下还有谁能治?您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故意这么说?”
田琨呵斥道:“含冬!不得对何先生无礼!”
田含冬一直以来都被宠坏了,不怕天不怕地,就连她的爷爷田若望也对她无可奈何。
但她怕两个人,一个是天师府的张真人,一个是田琨。
田琨一呵斥,田含冬就闭嘴了。
何图一摆摆手说:“没关系,田小姐说得也没错。只是这种毒确实奇怪,无根无据,潜入骨骼,隐隐发作,我确实无能为力。”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田含冬知道何图一也没办法,可能天下也没人能救她爷爷了。想到爷爷对她的好,她伤心地哭了起来,脸都哭红了。
田若望却先笑了起来,说:“也怪我,不肯练武,一心想用文治天下,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几年努力做家主,早就力不从心了。大哥,你是练武之人,身体比我好,寿命也会比我长很多。家主之位,很重要,在这个时候,虽然有人才,但只怕也没人愿意做辛勤的牛马,这个位置不容易传承,我死后,家族的产业,恐怕还是要靠大哥你来支撑。”
田琨皱眉说:“若望,你别胡思乱想。只是中了毒而已,天下没有解不了的毒,会有办法的。我是个武夫,做不了家主的事,还是交给含冬吧。”
田含冬撅嘴说:“别,我才不想每天和那些叔叔伯伯开会呢。爷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然后看向何图一,不再傲慢,客气地问:“何先生,您是医圣,您一定有办法,对吧?”
何图一连忙说:“医圣之名,我不敢当。不过,这种毒,也不是完全无解。”
田琨和田含冬的眼睛一亮,问:“怎么解?”
何图一说:“我何家的阴阳十三针,其实是一种舒筋洗髓的针法。原本这种针法已经失传,我只学到了残留的技术,但前段时间机缘巧合,我得到了高人传授,已经补全了失传的针法。”
田含冬高兴地说:“那何先生快给我爷爷施展针法吧!”
何图一苦笑着摇头说:“舒筋洗髓,需要极强的内力配合针法才能有效。我刚得到传授,针法还不熟练,内力也一般,怎么能给田先生逼毒呢?”
田含冬说:“何先生不行,那传授您针法的高人呢?快说那个人是谁,我们现在就去请。”
何图一笑着说:“你已经见过那个人了。”
田含冬愣住了,惊讶地说:“啊?您说的不会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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