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也附和着说道:“咱们村里自己的事情,犯不着去劳烦大人您吧?”

萧何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回答道:“本来呢,这件事我确实管不着,但就凭你们现在这副要打起来的架势,是打算闹出人命啊。既然如此,我便不能坐视不理了,否则,大秦律法可得好好管教一下你们。”接着,他故意板着脸,用一种训斥的口吻对刘邦发问:“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刘邦连忙解释道:“我们只是过来和他谈一谈,根本没有想过要动手。而且,你看看我的兄弟们,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手上拿着的不过是些农具罢了,并不是用来伤人的。”说完,刘邦还特意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些村民们。

萧何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目光转向雍齿,紧紧地盯着他手中握着的那柄长剑。雍齿突然恍然大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于是一把将手中的剑横在胸前,破口大骂道:“呸!他妈的,这分明就是一场阴谋!刘邦,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简直无耻至极!”

萧何见状,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本官正在询问你话呢,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这些剑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大秦律法可是明确规定了,任何私人都不得私自铸造兵器,难道你不知道吗?”雍齿被萧何这么一问,顿时哑口无言。

这时,萧何悄悄向一旁的夏侯婴使了一个眼色。夏侯婴心领神会,立刻带领着两名差役走上前去,将雍齿五花大绑了起来。

萧何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水源本来就是属于泗水亭的,你们东岳亭却强行抢夺他村水源,甚至还手持凶器伤害他人。这种行为可是大罪啊!”

雍齿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回答道:“拿武器这事我承认,但这水我们坚决不让给他们!”

萧何一脸严肃,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大声说道:“县里面对此事早有记载,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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