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叶鸿,通敌叛国,罪不可赦,今奉皇上旨意,满门抄斩!”监斩官李大人面无表情地宣读着圣旨,声音冰冷而决绝。
京城正值三伏,骄阳似火,无情地灼烤着大地。街巷间仿若蒸笼一般,热气腾腾,令人难耐。
那青石铺就的长街,在烈日暴晒之下,散发着滚滚热浪,行人匆匆,皆以巾帕拭汗,却难抵这酷热侵体。贩夫走卒们声嘶力竭地叫卖,然而酷热使得那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
“哐当!”镇远侯府那厚重的大门被官兵粗暴地撞开,一群手持兵刃、面容冷峻的官兵如潮水般涌入。
侯府的下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散奔逃,慌乱中撞倒了桌椅,打翻了花瓶,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刺耳。
正坐在庭院中亭子里看书的叶清歌,听到动静后手中的书卷惊落在地。她望着闯入的官兵,眼中满是惊愕。
叶鸿匆匆从书房赶来,大声呵斥道:“尔等何人?如此放肆!”
带头的官兵头目冷笑道:“镇远侯叶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官兵们迅速将侯府众人围在中间。
李自道昂首阔步走来,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圣旨:“镇远侯叶鸿,通敌叛国,罪不可赦,今奉皇上旨意,满门抄斩!”
叶鸿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李自道,我叶鸿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半分二心!我在边疆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哪次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这通敌叛国的罪名纯属诬陷!”
李自道冷哼一声:“叶鸿,圣旨已下,岂容你狡辩!”
叶鸿急切说道:“我叶鸿一生光明磊落,定是有人嫉妒我叶家功绩,故意陷害!求您明察,向皇上禀明实情!”
李自道面无表情,冷冷说道:“莫要多言,皇上的旨意不可违抗,时辰已到,即刻行刑!”
“李自道,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草菅人命,就不怕遭报应吗?”
这时叶清歌冲上前喊道:“父亲忠心耿耿,绝无通敌叛国之事,这是诬陷!”然而,她的呼喊却被官兵的呵斥声淹没。
此时,张氏脸色苍白,眼神闪躲,声音颤抖地说道:“老爷,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全家。”
叶鸿震惊地看向张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夫人,你这话何意?”
叶清歌也瞪大了眼睛,焦急地问道:“母亲,您为何要这样说?父亲绝不可能通敌叛国的!”
一旁的叶家众人皆面露惊愕,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氏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说道:“老爷,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全家。我……我之前被人威胁,我……”
叶鸿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自道脸色一沉,厉声道:“不管怎样,镇远侯通敌叛国的罪名已定,多说无益!来人,立刻行刑!”
叶鸿悲愤交加地吼道:“李自道,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草菅人命,就不怕遭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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