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凡边跑边回头望,等到历凡筋疲力尽停下之后,这人也停下跟历凡抱拳
“多谢兄台相助,若非小兄弟刚刚带着我绕了几个小路,此刻恐怕我已经被抓住了。”这人居然说话都不怎么喘,看来也有些身手,不知何人将他逼得只能逃跑。
历凡运气说差那真是差到没边了,可他情急之下绕的路居然还能绕回了,也说不清他是运气差还是运气好了。不过既然此人都认为逃脱是历凡的功劳,历凡自然不能放过让这人欠自己人情的机会。
“兄弟客气了,出门在外自然要互相帮助,只是不知是何人在追兄弟你啊?”历凡试探道,其实不该问的,可安全后历凡八卦的性格开始作祟。
那人叹了口气,慢慢说道:“不瞒兄弟,我本是农户之子,儿时被路过镖师相中,收作徒弟。”说罢又住了嘴,半晌,开口说道:“我筋骨不错,师父很器重我,但几个师兄见我处处受到师父优待就心生嫉妒,处处为难于我,师父认为我若连这些小事都解决不了也没法继承他的镖局,从来没有帮我说过话,可我一农村出来的小子哪是他们对手,如果没有师父家女儿护着我,恐怕我早就残废了。”
说完这些却还没说道事情的关键,历凡也不急,等他慢慢说。
“后来我和萍儿日久生情,可师傅为了能运送官家的东西想将女儿送给县官做妾,知道这事后我便向师父提亲,可师父暴跳如雷,打了我一顿让我打消这个想法,我实在不认看萍儿天天以泪洗面,就带她跑了。”经典啊,穷小子带千金跑了,不过这爹可真当的不是个东西,竟将女儿送给别人当做筹码,万恶的封建社会。
“那这些追你的是你师父的人?”历凡猜道,不过他也奇怪,既然跑了就跑远点就是了,还能被捉住吗?看这人也有三十多岁了,不像是刚私奔的人,不知他为何要提他私奔的事。
“我和萍儿逃到了从燕州逃到了徐州,我身体还算强健,种地之余还能做工补贴家用,成婚后有一儿一女,生活还算美满。”历凡听得有些无聊了,但还是好奇后续发展。
还没说话,大汉居然红了眼眶“不久前萍儿便害了病,萍儿娘就是这种病走的,儿子被军队捉去参军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女儿前两年掉水里淹死了,我可不能没有萍儿了。”说罢汉子严重泪水更多了,却没有掉出来,看得出来他在极力控制,可能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
“我听说平山县令夫人也得过这种病,但吃了不知道啥名的仙丹治好了,便动了歪心思去县令府中偷仙丹。”
“这人果然没什么心眼,什么都往外说,他也不怕我告官吗?”历凡不知,汉子心中的苦闷无从发泄,只能向救了自己的恩公吐吐苦水。
“那,追你的那些人是……”历凡试探道,他可不想当逃犯的帮凶。
“是那些该死的捕快,为了讨好那县令一直追着我不放。”汉子恨恨说道。
“你偷东西不追你才怪。”历凡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但历凡不想卷得太深,于是起身就走,不料汉子一把抓住历凡手腕,历凡一时居然挣脱不开。
“他想干什么,想灭口吗。”不得左手伸进怀里握紧了匕首,待这汉子一有动作回头就刺。
汉子没有动手,而是将一小盒递到历凡手中,恳求道:“恩公,再麻烦你件事,麻烦你将着盒子交给萍儿,药就在里面。”
“你自己怎么不去?”历凡十分奇怪,既已逃脱为何不回家找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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