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很明显是个耐不住这种做派的正义之人。

“好了,”尹齐终于眼向下瞥了,不再那么飘渺于人世间,“把他拖下去斩了。”白白除了个反抗军人才。

缓慢一会儿。“他答错了。”

有的人呼吸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真要是奸佞之人才能被容于朝廷吗。

有人咬牙答道:“在皇帝手下永无安宁,在反抗底下安度晚日。”

“斩了。”齐得炲眼一眨,手轻一挥。

有人拒死相争,慌忙答道:“……生活得很好,现在在帝下发令后苦不堪言。”

顿一会儿,“也错。”

“斩。”

在这个不喜欢杀人的世界尹齐也太喜欢剧情杀人了吧,对于近写实的电影里这无疑是一种相当然的震慑。

凡是真话,一时间无人幸免,齐得炲要做的就是把那些无用之人剔去。

他只要真正有实才的人,他下睨,仿佛底下的是一群蚂蚁和可镂之木。

他缓慢眨眼。

再无人敢答,生怕无处为国建功立设。

“拇……”

“还有吗?”

“想当歌舞升平,如今民不聊生。这一万两黄金,寡人赏给自己。”齐得炲可悲地叹了一口气。幽深的黑眸看不出神色。

又要去寻欢作乐了,有人不满地屏着一口气。

可齐得炲却驱车驾马出了皇宫,带领在前头的白金马匹恣意自得,护卫在左右四侧、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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