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灵光射入。长牙地鼠像狂躁症一般,兴奋地四十五度仰天呐喊,又互相撞击。

此时远处,一群人出现在草原的边缘。他们的身影逐渐放大。

“是师父。”

长牙地鼠瞬间消失。师父巫咸道人和师兄弟,出现在二人面前。

斯引度烨二人兴奋地向前行礼。又是师父救了自己。

“你们俩跑哪里去了,让师父担心你们。”大师兄巫礼乜列先走过来,一顿劈头盖脸责问。“放出了飞鹰,才寻到你们的踪迹。”

“我们去找蒙面人了,可惜跑了。”斯引撒谎道。

“真是耽误事。都是因为你小子逞能,擅自跑去鬼山堡惹事生非,差点害了师父和师兄弟。”巫礼乜列眼睛像箭,嘴巴像刀,一副盛世欺人。平时就肆无忌惮颐指气使其他师兄弟,斯引早就看他不惯,回怼道“师父都没说什么,凭什么你先哇哇叫,你是不是不把师父看在眼里。”

巫礼乜列被激怒,“反了你。不是我们去救你,你小子早就喂了兽人,真该让你受受罪,长长记性。”说罢要动手教训斯引。

斯引闪身躲到巫咸道人身后。“师父,师哥要打人。”

“且莫闹事。”师父不怒自威,抬起眼皮看巫礼乜列。巫礼乜列收气,瞪了一眼。“小子等着。”斯引毫不示弱,做了个鬼脸,恶心下。以前是怕他,可马上要回石头城了,自己就有族母罩着。

刚才那地鼠,附近必然有强大的灵气。这时其他师兄弟发现远处咽气不久的四眼牛掱。

“师父您看,这畜生这么大肚子,一定里吃了不少人。”众人走近“度烨,是你降服了这灵怪,这么厉害。”不由地伸着大拇指夸奖,度烨难为情。巫咸道人过来捻须一瞧,无语也无色,速命弟子往石头城的方向前进,指明“前面有平地,可安营。再过一二日便过鹏睚关。”

走出一阵,巫礼乜列突然独自回头,来到灵怪旁,端瞧一番,找到度烨质问,“你们施的是什么灵咒。”

度烨隐瞒,“回禀师长,师弟用的是困兽阵,和‘秓秔秕秗诀’。”

“你在说谎!”巫礼乜列立马驳斥,眼神锐利凶横,身体压到跟前。度烨心虚地后退了两步。

“还有砆砇...”度烨吞吞吐吐没说完,巫咸道人打断道,“乜列,还是你去前面探路吧,若待会再遇到什么灵怪,你比他们能应付。”

师父有吩咐,巫礼乜列只得遵命去做。他一贯唯师命是从,这或许就是巫咸道人能一直纵容他的原因。巫咸道人转头叫来斯引“今晚你到我营帐来。你跟为师说说在鬼山堡发生了什么。”。

“是,师父。”

初春的巫海大草原,凌冷的北风如孤鹰在天地间穿刺,掠过瑟瑟发抖的枯草,岿立的残木和远处寂寥的哀鸣。

夜晚很快就降临在大草原上,鬼巫们的营帐已经安置好,升起团团火苗。

鬼巫有过午不食习惯,斯引早早就找了块空地,躺下,仰望星空竟长吁短叹起“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巫书记载,巫咒跟天象有关,文画二十八星宿,咒取东南西北四象,注天地恒久之灵,幻万物之相.....斯引越思越入迷,一时竟忘了师父叫自己到帐内之事,直到其他师兄弟提醒,才不疾不徐前去。

另一边的巫礼乜列还对那只四眼牛掱耿耿于怀,让人把度烨叫到自己帐内盘问。

度烨预感不妙,要提醒斯引,可他前脚刚去了师父帐中。度烨只好独自战战兢兢来到大师兄巫礼乜列面前。要知师兄弟中没有不怕巫礼乜列的。

巫礼乜列左右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师兄,脸色不怀好意。“如实说来,今天你们对付灵怪施地什么巫咒。能对付这等灵怪,非你巫谢之术能驾驭。我已猜到七八九,若你再说谎,便抓你去见师父,定会逐出师门。我再给你下蛊,拿你去喂灵怪。”巫礼乜列在意师兄弟中有人比他巫术更高,威赫越来越重。

“师哥,我没有说谎。”度烨脸色青白。

“看来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会说真话了。”巫礼乜列使了个眼色,身旁两人使劲押紧度烨,巫礼乜列拿其法杖对其施法,度烨如被火团烧裹,疼痛不堪。

“快说,不说痛死你。”

度烨在地上打滚求饶,他知道师哥的手段,多少师兄弟因惹怒了他,不得好下场。

“我说我说。”

巫礼乜列收回巫咒。度烨只觉得钻心疼。思忖师父如此疼爱斯引,自己也没必为他背锅受苦,“不是我,是斯引,是斯引施了巫姑的‘砆砇砃砂诀’。”

“一派胡言。”巫力乜列更加愤怒,其他人也是不信,“那小子除了会耍嘴皮子,从未修灵学过巫术,怎会使得这巫姑的咒诀。”巫礼乜列又要惩戒。

度烨汗珠直冒,“就是他,他从杨谏师哥那偷学来。亲口告诉我的,不信,可以去问斯引。”度烨全盘脱出,并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来。

“怎会?。”几人惊讶,瞪眼看度烨怂的不像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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