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之下,粗糙的绳索向着房梁,将一个近一米八的少年绑在了半空之中。

少年的双眼放松地闭着,鼻腔之中还发出着嗡嗡,似乎睡的很熟。

他的双手朝上,被粗鲁地合在了一起,双脚也被迫绑在一起。

少年有些迷糊,他似乎梦见了什么美梦,即使嘴被抹布控制,还不断流着口水,声带震动,低语着什么。

口水逐渐从嘴边流下,滴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紧接着,是一声重重的“啪”声,但少年并没有因为这嘈杂的声音而影响自己高质量的睡眠。

在少年面前的男人变得不耐烦,脚下的皮鞋踩着地板,和口水的滴答声形成了对比的感觉,似乎就要在这个地方,较量一番。

少年的眼神微抬,又昏睡下去,男人的面色逐渐阴暗,甩着手上的皮鞭,向着少年劈来。

少年的身体上很快出现一道通红的印子,他猛然惊醒,眼前是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还并未适应这种黑暗。

他想要发出声音,却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正在被抹布所占领,正好卡住了他的嘴巴,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说不说!”

又是一鞭子,打中了少年的身躯,疼痛感使得少年发出尖锐的“呜呜”声,他的眼睛暂时适应了当下的环境。

一个只有一扇门的房间,房间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灯泡,正在发出微弱的光芒,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少年露出了面庞,正是路凉。

“你说不说!”那男子的面孔在路凉低头时看清,那是一副很普遍的霓虹脸,以及那位男子的上身和下身,甚至到了脚,穿的都是西装,路凉的大脑一下子给予了他这个人的主要概括:

“西装暴徒”

“呜呜呜!”路凉求饶着。

那男子还是没有想要放路凉的想法,嘴上用着一股流利的日语,狠狠地威胁道:“不说是吧,打!”

那皮鞭如蟒蛇般向路凉袭来,没有丝毫的留情,拍在了路凉的身上,路凉的呜呜声更加激烈。

“呜呜,呜呜!”路凉听得懂部分日语,知道那男子想从他的身上知道一些事情,他疯狂地点头,嘴中在不断喃喃,代表着,他什么都说,别打了,什么都说!

“嘴很硬嘛,不说是吧,我看你能忍痛忍到什么时候!”男子阴冷地笑着,将皮鞭再次抡起,将路凉的身上再次多了一条红印。

“呜呜呜!”路凉很是崩溃,自己的嘴里塞着抹布,让他怎么说话,难不成面前这个家伙有读心术?能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读出来?

路凉不断叫喊,嘴中是一刻都没停下。

那个男子的动作越发熟练,眼神火热,像是随时都想要把路凉活剥了一般,运用起他健壮的肱二头肌,用力向着路凉挥舞。

密室之中的门毫无预兆地打开,生锈的铁门发出不堪的呻吟声,路凉双眼立刻被那扇门所吸引,期待救世主的出现。

但让他非常失望的是,那扇门后走出来的,是另一幅拥有霓虹面孔,肚子略微突出,大腹便便模样,头发稀疏,脸部灰暗,像是纵欲过度,他双手靠在身后,用着不可一世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那个男子,他的身高比那位男子要矮一个头,所以必须抬头看他,似乎还是个头领。

那个男子一看到头领来了,连忙转头,放鞭子,鞠躬,一气呵成,熟练的让人心疼。

“头领。”那个男子恭恭敬敬地弯着腰,低头,根本不敢看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眼。

“问出来了吗?”那个头领高昂着头,眼神略微向下,看着那个男人的后脑勺,冷冰冰地问道。

“问,问什么?”男人虽诚惶诚恐地抬头,打算看头领的脸色,眼中却有藏不住的兴奋,他微微打开嘴巴,露出舌头,舔舐着发黄的牙齿。

路凉的双眼陡然睁大,双手就算被绑着,也在努力毫无规则地运动,在挣扎着,如果不是他的嘴还被抹布锁着,他恨不得直接问候他的老母亲。

路凉心里:

“你不知道问什么然后打我???”

“当然是问出他们在找什么东西,那些外来考古学家就是喜欢来我们这些地方开发,说什么这里流传着很多风水,风水个狗屁,我才不相信这些东西,”说着,那个头领啐了一口在地上,还不忘补一句,“看他们不爽很久了。”

“是,明白明白。”那位男子谦卑地不像自己,低头说道。

“知道就好。”头领转身,那个男子才敢将脊背抬直,头领走出房门,男子才呼了一口气,他的头上已是满头大汗。

男子将头上的汗水擦拭干,再次转回方向,用着他那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路凉,心生歹意。

他随即上前,将路凉口中的抹布取出,路凉大喘一口气,呼吸着那地牢浑浊的空气,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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