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悯快步走到了老公孙身前。

“侉依族,听过没?”

话音未落,只见老公孙双手颤抖着指住刘悯道:“侉依族?后山有个祭坛,相传就和侉依族有关。据说,里头有恶鬼出没!你,你身手如此诡谲!难不成你,你是???”

白了他一眼后,刘悯随口道:“那要不然,你去请个法力高强的道士来?”

“陆云,陆云呐!咱们这庐州城里,有没有。。。”

“你行了吧你!个老糊涂!”

啐了一声后,刘悯旋即指住长桌上那一溜牌位道:“应明,当年还不是院士。他是庐州当地的户籍官,对不对啊?”

学生们听到后,纷纷摇头道:“没听过院士之前当过官啊!”

“一群娃娃,懂个屁!”

山上山,

白山抱千翠。

水中水,

黑水拥万红。

“当年的户籍官应明,以及庐州父母官阳企山,庐州总兵木铁影,还有一个叫吴明的人。无意中得知了侉依族有宝藏的事。这四个衣冠禽兽,假借拜访之名,于井水中下毒。热情的族长留他们四个下来,和族人共同庆祝节日。不料,晚饭后全族的人都被麻倒!这四个禽兽逼问宝藏的下落,可连侉依族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宝藏,那几句不过是童谣罢了。可这四个禽兽怎么会相信?他们把族人聚到村口,一个个逼问,不说的就勒死!可直到尸体堆成了山,男女相枕籍,还是没有问出宝藏的下落。这几个畜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连人带寨子,全都烧了!从此,侉依族就彻底成了传说。”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个个都是一脸凝重。

哼!!!

一声重重的冷哼声过后,副都统恶狠狠的盯着刘悯道:“侉依族现在在哪?木都统,阳大学士,应院士他们,又在哪?这种死无对证的事,还不是你想怎么说怎么说?但我警告你,木都统于我有知遇之恩。士为知己者死!只要有我在,你别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我只是陈述一下事实,让你们这些愚昧的人了解一下真实情况。至于其他的,该死的都已经死了,侉依族的大仇也报了。至于我这个凶手,你们也没本事拿下!”

说到这的时候,刘悯先是看了看那边的蒙放和常雨,尔后,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副都统。

“我本不想杀你!奈何你一味求死!也罢,你就下去陪你的木都统去吧!”

这一次,刘悯并没有施展他的移形换位。

见刘悯大踏步的向副都统走来,眼前的官兵纷纷逃到两边。

随手抽过身旁一名官兵腰间的朴刀,刘悯将之高高举起后,重重的劈了下来。

副都统也想抵抗,也做了抵抗。

可他高擎在头顶的寒铁枪杆,被刘悯切豆腐一般轻易切断。

刀锋之势不衰反盛,一路到底,直把副都统连人带枪劈成了两半!

血溅如练,赤红如匹。

浓重的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秽气倏忽间弥漫了整个大殿。

在场的一众人等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杀人场面,又何曾闻过如此惨烈的味道?

一时间,人人低头掩目。

瞬移到蒙放旁边的刘悯,当即道:“赶紧走!”

说完,也不去管他,转而又来到常雨身边的刘悯,对着她道:“跟我走!”

常雨捂着脸,浑身好似筛糠似的抖动!想必是刚刚那血腥的场景又刺激到她那敏感的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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