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从狐狸身体里出来的虚影走了,白四爷对着林小姐吹了一口气,在咱爹心里留了句,‘带着狐狸尸体速回’,也解除临身走了。
咱爹的第一反应是坏事了,和白四爷认识了七八年,就没看见白四爷害怕过,红毛狐狸身体里的虚影一出现,白四爷就跪下了,白四爷越是狼狈越是说明红毛狐狸不好惹。
这时等不及的林先生又回来了,出声打断了咱爹的思考,询问女儿的情况。
刚才白四爷走时,吹的那口气已经解了狐狸尿,咱爹用水在林小姐弹了几下,林小姐就醒了。
感觉闯祸了,也无心在林家逗留,谢绝林先生的挽留,让他安排车,带着红毛狐狸的尸体就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正打算把带回来的狐狸尸体给白四爷送到小屋。
院子里的爷爷告诉爸,大哥你早上发高烧,奶奶和妈带你去医院了,走了一上午了,让爸去看看。
一听大哥你发烧去医院了,咱爹也顾不上狐狸尸体了,马上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才知道,怀着二哥的妈,看大哥发高烧,一着急肚子也开始疼,也在打点滴,现在奶奶一个人照顾俩人,有点顾不过来。
正要给家里打电话叫人过来,咱爹就来了,也留在医院帮忙,大哥输完液退了烧,妈肚子也不疼了,不过现在不能回家,要在医院观察一晚,奶奶让咱爹先回家吃饭,等会来陪床。
咱爹再次到家天已经黑了,抱着放在院子里,用布包裹着的狐狸尸体给白四爷送了过去。
进小屋的时候,白四爷已经从匣子里出来了,没等咱爹说话,白四爷操纵着匣子飞了起来,收了狐狸尸体,自己也跳到飞在半空中的匣子上,蹲坐好,给咱爹留了句‘你媳妇娘俩这几天在医院不要回来,其他事等我回了再说。’就操纵着匣子飞出了屋子冲天而起往北方去了。
咱爹当时还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过了三天就明白了,这三天,天一亮,大哥就开始发烧,妈开始肚子疼,输完液就好了,第二天又开始,输完液没事了,第三天又开始了,就这样循环了一个星期,大哥你被折腾的彻底没精气神,妈也被折腾的快流产了,各种检查都做了,就是找不出问题。
内病方面:咱爹找了好几个有名的医生来看了,身体上看不出是怎么回事。
外病方面:咱爹自己就是专家,各种辟邪的方式都用了,还是不管事。
咱爹也没了办法,用香火联系了几次白四爷,可是联系不上,只能尽力照顾着,也是折腾的够呛。
到了第八天,你们俩突然就好了,不发烧也不肚子疼了,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多住了一天。大哥你还记得这次发烧吗?”最后这句话,司马伯看着司马博说道。
司马博翻着白眼说:“我二十岁前生病次数多了,那记得过来,赶紧往下说,我还等着分东西呢。”
司马伯点点头往下说:“到第九天才出院回了家,进院后就发现院子里有几个地方动过土,不过也没在意,农家院动土很正常。
安排娘俩回东屋好好歇着去,刚出院不能见风,咱爹去爷爷屋里说话,才知道白四爷已经回来了,让咱爹回来后,去小屋找它。
进去小屋时,白四爷已经蹲坐在桌子上等着了,看上去蔫蔫的,看咱爹进去,也不让咱爹说话,直接让咱爹坐在了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开始解释这几天事情的缘由,咱爹越听脸色也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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