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赵云、徐盛、太史慈等动兵之时,刘备已然和孙策鏖战半月有余。

事情如此,自当从刘备至于繁昌之后说起。

却说刘备依秦瑱之计想要单点突破,便以大军行至繁昌山道之间。

经得张飞与孙策一番交战之后,孙策便即龟缩不出。

任由刘备军如何叫骂,皆是坚守营寨,并不出战,相反还派人与之对骂。

刘备虽然平日脾气极好,可终究是个暴脾气,见孙策如此嚣张,便回到营寨召集诸将道:

“孙伯符当真无礼,立寨于此,战却不战,谁敢建头功,去将二寨取来!”

这个时候,便是武将出面之时,当即便见张飞陈到等人纷纷出列求战,皆要取下此战首功。

刘备见状,看着众将其出,心中虽喜,却有些头疼。

心想张飞等人武勇堪用,但魏延、陈策等人新至,也想建功。

点了这个,便要冷落那个,一时有些难以决定,秦瑱见之如此,便对其笑言道:

“我军战将甚多,实非孙策能敌,但诸位皆愿前去攻寨,可当选谁是好?”

“依我之见,不妨出去战过一场,决出一二前去!”

众将一听这话,皆是来了兴致,纷纷便要行出比试,这可把刘备吓了一跳,忙对众人道:

“诸位且慢,须知刀枪无眼,今有力不战敌军,岂有自家相争之理?”

众将闻之,皆是一止,可好胜之心一被挑起,便都有些难耐,一时纷纷看向了秦瑱。

刘备见状,也看向了秦瑱,不知秦瑱之意,而秦瑱见得此状,便对众将微微一笑道:

“本欲叫诸位角逐一番,但主公之言有理,眼下大敌在前,我军岂可自相残杀。”

“不若这般,诸位将军皆愿取此寨,索性各领千余兵马前去挑战。”

“以箭术取胜,以期一个时辰,谁能射杀敌军士兵最多,此战便让谁去!”

这个比试办法确实新鲜,众将闻之纷纷点头赞同。

刘备见之如此提议,这才不再多言,又让众人离去准备。

等到众人行出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道:

“军师出得好计,险些惹得众将争斗,若伤了哪个,可当如何是好?”

而他一开口,秦瑱还未说话,便见刘晔笑道:

“主公不知,此乃军师激将之计也,因敌军不出,我军要诱敌作战,与其叫骂,不如激将。”

“军师如此一计,既能激得诸将好胜之心,又能激怒孙策。”

“现在诸将已去,孙策若见我军那他士兵试靶,必然大怒而出,却当前往接应!”

如此解释一番,刘备便懂了秦瑱之意,而秦瑱见之,自是笑而不语。

于是在众将行出之后,他们又带着兵马来到山坡之上观战。

只见众将领着数千人到得寨前,并不进攻,只叫一人带的弓箭,立于寨前,朝着寨上岗哨便一一射去。

每有射中之人,三军同时欢呼,每有不中者,便低头面露愧色。

寨上岗哨士兵见状,皆是大骇,一时不敢露头,又叫人将此事报与孙策知晓。

孙策本来存心死守繁昌,等待援军前来再行出战。

不料刘备军来到阵前拿他士兵当靶子,连忙来到寨前,见得敌将皆在营外比试,便即大怒道:

“刘备老儿当真不为人子,若要攻寨,便来既是,何以要用我江东儿郎戏耍!”

“是可忍孰不可忍,且去调集兵马,吾要与刘备老儿决一死战!”

众人见之如此,顿时急忙苦劝,张纮直接对其一拱手道:

“主公,此乃刘备军激将之法,其后必有埋伏兵马!”

“我军兵马本就不够,若是出战,被敌军所破,又当如何?”

但孙策却非那等忍气吞声之人,闻言便怒喝道:

“难道我等便要任其欺辱不成?”

张纮闻之,思虑得一策,便对孙策道:

“主公稍安勿躁,而今敌军倾巢而出,夜间必然疲惫,只我营后白马山东侧,有一小湖。”

“泅渡过于此地,可绕至敌军后寨,不妨带得今夜遣一精兵前去,若能烧尽粮草,便可退敌!”

孙策听得此策,这才按下心中怒气,强令岗哨下寨,严令不得出兵。

而其兵马一下营寨,张飞等人便没了目标,只得叫骂一阵,又退回营内。

一番统计,竟是魏延、陈到二人射死六七人为最多。

似张飞、陈策等人仅射杀三四人,其余诸将,则是更少。

面对这个结果,张飞自然不忿,连道他们上场得晚,孙策已将岗哨撤去,他们不得目标,做不得数。

秦瑱见之,却是将脸一板,直接喝道:

“孙策即撤岗哨,大家皆是如此,愿赌服输,岂可再言?”

“将军身为大将尚且这般,来日我军大将岂不都要抢功?”

“速速退下,此战取寨之人便为文长叔至!”

张飞这人谁也不怕,就怂刘备和秦瑱二人,见秦瑱怒喝,一时偃旗息鼓。

他不敢多言,众将哪里敢讲,只得让陈到和魏延主攻。

待得事情定下之后,刘备又令二将准备出兵,随之担忧道:

“军师今日激将如此,孙策不出,必有异处!”

秦瑱听着,自是露齿一笑,又看向刘晔道:

“不知子扬以为敌军会如何行事?”

刘晔见之,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便对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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